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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子夜一愣，“boss你要辞退我吗？”

    “……”

    宁息：完全不懂他什么时候有这么个意思了。

    顿了顿，他开口，“不是要辞退你，是问你，以后还要留在我身边当秘书吗？”

    顾子夜噗嗤一声，“我为什么不当秘书？”

    “因为……怕你已经喜欢上了当boss。”

    顾子夜看着宁息的脸，心里忽然有了很多很污的东西，比如说，她促狭，“我不喜欢当boss，但是我未来，可能喜欢上boss。”

    “……”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宁息放下手里的酒杯，“喜欢上我。”

    “那我喜欢上你，你觉得怎么样？”

    “还是以后再说吧。”顾子夜觉得继续说下去可能要出事，就笑眯眯的绕开了这个话题。

    举杯对月，谈情说爱，泛泛，可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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