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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顾子夜还是坐在了床上，听……竹落讲述起了他的往事。

    “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为什么跟他完全不一样吗？”

    “因为我是从他的负面情绪里产生出来的，一个具有军人意志的人格。”

    听到这里，顾子夜忍不住眉毛抽动了一下。

    军人？

    眼睛瞎到了什么地步，才会以为他是一个军人。

    “我是从负面情绪里产生的，看上去不太好，也正常。”他给了顾子夜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会的东西，都是他幻想出来的。”

    ……

    顾子夜忍不住问：“他幻想，你就会了？”

    “对。”竹落手靠在脑后，躺在床上，笑着说：“要感谢他是一个天才是，他想出来，这种想法传递给我，我就会了。”

    “我会他所有不会的东西。”

    “你不会画画？”

    竹落哦了一句，“我只会用刀子把人的脸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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