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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可怕。

    她伸手去轻轻摸着赫连大爷的脸颊，却忽然被一只手擒住了，“你在可怜我。”

    顾子夜：……

    赫连大爷挑眉说这话的时候，让顾子夜莫名联想到了花花公子四个字。

    那个还算是羞涩，又有几分冷凝的赫连教主哪儿去了。

    他的力气有些大，顾子夜只能跟着他一起动，忽然，他抱住了顾子夜，“为什么觉得我可怜？”

    她感觉这又是一个很有深意的问题。

    如果回答错了，恐怕要直接走向gameover，顾子夜低下头，沉了沉嗓子，“是皇上……”

    只说三个字，还是很模糊的三个字，赫连大爷总没话说！

    但是赫连6迟是什么人，是全天下最不喜欢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他擒住了顾子夜下巴，很严肃的问：“说了什么？”

    “皇上说，你是一把刀，指哪儿打哪儿的一把刀。”

    顾子夜眸光清凉，一看就是君子坦荡荡，她就非要给6温添堵，气死6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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