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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消失在了时间里。

    顾刑天说她死了，他不信，他一直等着。

    他等了很久，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从风华年少等到白头垂老，终究没有等来那个人。

    衣冠冢。

    找不到她的尸体，找不到她的人，他终于是立了一个衣冠冢。

    算是给她一个家，给他一个家。

    “子夜。”

    “爸爸。”

    龙言听到这个称呼笑了起来，“如果我走了，记得把我的骨灰埋在这里。”

    顾子夜不语。

    “让我陪着她，走过时光，走过岁月，补上我们没有走过的那段路，你说好不好？”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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