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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小的声音，很动听的很准确的旋律。

    那声音是从隔壁顾子夜的房间传来的，乍一听见这歌的时候，顾擎顿住了，可是——

    她完整的唱出了这歌，她唱完一，接着一，唱完一，接着一。

    她唱了一夜的军歌，竟然没有一是重样的。

    顾擎在想，这件事情的意思，顾子夜悄悄的传达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清晨，两个人走在一起，都熬了一夜，两个人却是一样的神清气爽。

    绕着花园走了一圈，昨天染血的地方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新的草地，顾子夜和顾擎绕过这里，顾擎忽然说了一个字：“春。”

    “春天不洗澡。”

    顾擎：……

    他看着顾子夜，却现对方气定神闲，似笑非笑，他狭长的眼睛慢慢的勾起，“夏。”

    “夏天蚊子咬。”

    她是故意的，可是……就是这样故意的态度，让顾擎怀疑，“秋。”

    “秋天快长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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