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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四样东西啊？”焦丽淑好奇的问，

    “对，就这么四样东西。”郑晓华笑着继续说道，“当时我们有六个人画这四样东西，包括他儿子斯洪成也在。起初他什么都不说，只是叫我们画，时间是一个小时。我们画好后交给他，他就把这六张写生挂在墙壁上让大家看。”

    “肯定是比较分析了。”焦丽淑微微一笑。

    郑晓华没接她的茬，只是继续说到：“这一挂，其中有三个人都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焦丽淑摇摇头。

    “他们画的根本分不出哪个是黄苹果哪个是青苹果。”郑晓华回答。

    “确实难。”焦丽淑也咯咯的笑了起来，“斯教授还挺会捉弄你们这些小鬼头的。又不是水彩画，用素描当然很难画出它们的区别。”

    “这就要看你的眼光如何了。看上去，青苹果和黄苹果表面上都很光滑，很难区别。”郑晓华微笑道，“你应该先把它们的不同点找出来。也就是说，要找出它们质的区别。比如青苹果的质地是怎么样的，黄苹果的质地和青苹果有什么两样？只有找出了它们各自的特点，才能把它画好。”

    “那六个人中你画的怎么样？”焦丽淑饶有兴趣的问。

    “当然我画的最好。”郑晓华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来。

    “怎么个好法？”焦丽淑紧追不放的问。

    “不告诉它们是四种颜色的水果，你当然想象不出它们是什么颜色的。”郑晓华认真的答道，“但我至少把三个苹果的质地区别了开来，人们一看就知道是那是三个品种和颜色不一样的苹果。至于鹅梨当然比较好认，因为它的形状和苹果不同。但谁都能从这灰度不同的色彩中看出这梨子的颜色和黄苹果的颜色基本上是一样的。”

    “你对画画确实太投入了。”焦丽淑感情真挚地应道，“再加上你的天赋，也难怪这么年轻的你现在就已经成为了很有名气的画家了。”接着她话锋一转，问他道，“嗯，裘丽萍的素描你大概几时能画好？”

    “两个晚上一张的话，最多也就两个星期吧。”郑晓华一边想着一边答道，“你知道的，我还要画她的脸部表情。这是最费时间的。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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