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张浩的往事-《我的上司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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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听完之后,皱着眉头,说,之前倒是没想到小倩居然会是这样子的,骗过我爸我妈了,好,有这个录音,我爸也不会再逼我了。』『笔Δ 趣阁WwΔW. biqUwU.Cc张浩说着将手机收起来,我一个纵身冲了过去,抬腿就踢,嘴里叫道,这是哥的手机!我把录音传给张浩,张浩保存了,坐在床头,伸手将桌子上的表拿起来顿时惊呼,这是你买的?怎么回事,你被富婆保养了?我还没说话,他立刻又叫道,我明白了,是你的那个上司,对不对?我给他一拳,说,别乱想。都晚上了,你还不回家?今晚就算了吧,我不想回去,已经和我妈说了,我妈说不定一会儿会找你查岗。我今晚就睡这里了。回去家,我爸又要找我问我相亲的问题。张浩说完直接转过身子,开始睡觉,我坐在一旁,笑着说,其实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结婚了。难道你还等着她呢?张浩没有说话,伸手拉过枕头,捂住脑袋。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张浩和我很像,有些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人,深深留在脑海里。不同的是,我能够当下,而他,没有放下。也对,过去,就是因为过不去才叫过去。有人说,每个看似浪荡的人都有一段无法言说的心事,这不是婊子立牌坊,因为的确是这样,没有一个人给你破碎到绝望的伤痛,你就不会形骸放荡。我在大学的时候见过几次她,夏吹雪,张浩的高中同学,两个人其实初中就认识,隔壁班,中考后在同一所高中,不知道怎么就恋爱了,那时候的张浩应该就是个乖小孩儿,不会花心,一心一意爱着夏吹雪。后来上大学的时候,两个人不在同一所大学,因为这个就分手了,张浩上了大学,就成了花花公子的样子,也就是我和他熟识之后,才知道这一段往事,大学的时候,他说忘不了她,跨越三个省事去找她,回来之后告诉我,他们又好了。
在那段时间,应该差不多有一个月吧,张浩整个人像是变了个人,见到美女也不会去主动搭讪,那些和他暧昧的人也不联系了,整个人就是一个好好先生,虽然每天晚上打长途电话,影响我休息,让我那段时间每天都在想怎么暗杀了他。好景不长,夏吹雪怀孕了,不是张浩的。那时候的我,不过是个学生,哪里接触过这些,我只知道张浩把她接了过来,在学校外面租了一间房,一直照顾她直到打了胎。我见过夏吹雪,很白净,很漂亮一个女孩儿,却会这样对待张浩,在那之后,张浩和她分手,再也没见过。我不知道两个人后来有没有联系,但我知道他无法忘记。回忆止步于此,好男人在变坏之前,肯定有个臭娘们。你听出来了,没错,我讨厌夏吹雪。
不论张浩后来祸害了多少姑娘,但是他都心里有数,止步于双方爱上对方之前,偶尔打一场友谊赛也是必须的。所以说,他还算个不是太坏的牲口。我觉得,这一系列的改变都是夏吹雪害的。我坐在床边,轻声说道,小浩,算了吧,你就不能当下这一段,像我一样,往前走么?张浩猛地跳起来,一下子勒住我的脖子,往床上使劲压倒,我反应不及,被压倒在下面,手臂撞在墙上,生疼生疼。我吼道,你他妈有病啊?张浩咬牙切齿,怒气冲冲道,你再说一遍?你他妈再说一遍?张浩!你就是个懦夫!我大声叫道,夏吹雪早就忘记你了,她现在不知道在哪个男人胯下叫着呢,你他妈算哪根葱?我刚刚说出口,张浩一拳打来,我顿时口中腥,一股血水溢了出来,真狠!动真格的!我抬腿就是一下,踢在他小腹上。
我这一腿,算是恰到好处,离张浩的小张浩还有一段距离,可以保你子孙后代无恙。张浩显然不了解我的良苦用心,他握紧拳头狠狠砸在我的背上,我咬紧牙,拦腰抱住他,然后往后使劲一推,张浩踉跄后退,我叫道,小浩,等等!话还没说完,张浩又冲了上来。这可是在我家,你居然这么放得开,不怕打坏我东西?嘿,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还真把你二狗哥当白菜啃了。我后撤一步,尽力让自己像是叶问一样,伸手格挡住张浩,正要给他一记狠的,张浩突然冷笑道,你不也一样?抱着个晴天放不下。我愣了一下,张浩一拳打到我,整个人压过来,我吼道,你******真欠揍!我再不留情,双手套住他的手臂,抬起腿狠狠磕在张浩肚子上。
我曾觉得自己身手矫健,就像金庸小说里的杨过。因为我和他很像,都有一只大雕。现在我才知道,我和杨过不同的,不只是断臂,还有对手。我的对手,张浩,这根本就是个疯狗,我也只能不顾一切的揍他。屋子里的桌子椅子都被打到一边去了,我和张浩骂的昏天黑地,全然忘我。我嘭的一声砸在地上,顺势一腿踢翻张浩,两个人都躺在地上,看着对方,忽的笑起来。我靠住墙,冷笑道,你就是傻13。张浩哈哈大笑,说,你也是。我们相视无言,大笑起来。这就是兄弟情谊,有什么事情,打一架,还是在一起。隔壁出来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小夫妻又开始运动了,我和张浩对视一眼,同时吼道,哥哥你好猛啊!
隔壁立刻安静了。我和张浩哈哈大笑。张浩笑着说,我他妈想喝酒,你有么?我摇了摇头,说,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个人住,喝什么酒了。张浩说,那你去买点儿吧,我想喝。我说,你去吧。张浩摇摇头,说,你刚才踢了我一脚,你得给我去买,我现在还疼呢。我呸了一口,说,你刚才给我了几拳你怎么不算进去?我不去。我们两个人都没动,这就是典型的懒人,我们会霉的。张浩又说,我想唱歌,吼两嗓子。我说,你唱吧。我给你起个调儿。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唱!我们唱起来,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为了你,而祈祷,而祝福,而感动。
我也跟着唱着,还傻乎乎的在那里拍着调子,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将歌词带到喜马拉雅山上去了。
楼下面有一道强光打了上来,我们都停了下来,然后楼下一声震天吼:“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神经病啊。”
我们两个躺在地板上,哈哈笑着,笑得揭底斯里,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笑得我们两个大男人,昏昏睡去。
第二天我被闹钟吵醒,张浩还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他不用上班,我可还是个打工仔。我起来后收拾收拾,洗漱之后再看,张浩还在睡。我将他拖起来放在床上,这才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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