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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阎罗王吧。”我狞笑道，再次一刀劈下。

    危急关头的人总是能爆力量，小苍居然不顾一切的挥手想要阻拦，同时身子猛地朝侧面翻去，可惜那度太慢，我狂笑着，一脚踹在了他后颈上，闷哼中，这小子险些晕了过去，再也翻不动了。

    不过这一脚，明明是我踹中了他，自己却猛地一颤，好痛……那剧痛让我突然捂住了额头，一阵呻吟。

    怎么了？受伤了吗？不对！这家伙的反抗根本没伤到我，之前的血战也没什么，我此刻最大的伤，应该就是和黎军对抗时，因出拳太猛而手指骨折了。

    那这是怎么了？我拼命甩了甩头，那痛楚却丝毫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强烈，逼得我猛地双手抱头嘶吼起来。

    踉跄的后退几步，我突然现了一件事，衣襟不知何时已经染红了，我的鼻血从方才到现在，居然一直没有停过，因为血天使的状态，让我根本没有察觉。

    我擦了擦，愕然的现那血还是滚烫的，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这是怎么了？”我茫然自问。

    “你怎么了？”小苍也在问，这家伙倒也搞笑，居然还有心情关心我。

    咬着牙冷哼一声，我想先干掉他再说，免得再出意外，可我刚刚踏出一步，那剧痛就像要抽风似得爆了。

    “该死，这……”我再次踉跄，突然现那痛并不是身上的，而是脑海深处，甚至仿佛是灵魂深处的撕裂。

    痛苦仿佛是凭空出现的，没有任何原因，也是我从未体会过的，不管之前受伤有多重，都不曾有过此刻的诡异感觉。

    诡异到什么程度？我的嗜血状态还在，我的血天使状态也在，我应该完全感觉不到痛的，可这撕裂感却……

    我猛地嘶吼一声，一刀劈在了手臂上，一道伤口浮现，可……不痛！一点都不痛，因为血天使让我无法感觉到痛，只有那脑海中的诡异。

    其实我的身体力量依旧狂暴，我轰出一拳依旧能带出狂风，依旧能让人筋断骨折，可那痛却逼得我嘶吼，慢慢的跪坐在地。

    其实我意识很清晰，一点都感觉不到不妥，甚至之前的眩晕感也消散了，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份剧痛，只有痛……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根本想不明白，嘶吼中，我已经趴在了地上，呼呼喘息着，感受着那份剧痛渐渐强烈，感受着身体的颤抖也更加激烈。

    小苍有些傻眼，他明明快死了，可敌人却突然自己倒下了，甚至他更有些搞笑，爬上两步道：“你……你没事吧？”

    这孩子到底是有多天真啊？他不知道如果我没事的话，他就会死掉吗？可我已经无暇顾及他了，当剧痛越来越强烈，我现身体渐渐不受控制了，除了颤抖只有颤抖，还有那越来越艰难的喘息。

    局面有些古怪了，原本一边倒的虐杀，突然变成了两人齐齐趴在地上，谁也站不起来，小苍是伤重到连血天使都维持不住了，而我则是因为那份剧痛，有力量也挥不出来。

    强忍着，我开始思索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是因为什么，血天使的药效过了吗？开始引后遗症了吗？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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