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偷’与‘窃’-《神级复兴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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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著名哲学家黑格尔对于诡辩有客观解释。
‘一说到诡辩我们总以为这只是一种歪曲正义和真理,从一种谬妄的观点去表述事物的思想方式。但这并不是诡辩的直接的倾向。诡辩派原来的观点不是别的,只是一种‘合理化论辩’的观点。’
诡辩如果正确运用,就是一种钻研真相的精神,而大多数人,并没有这种精神和思维方式,他们习惯了,以偏概全和一棍子打死人了。
孔乙己窃书固然是错,毋庸置疑,但是‘偷’跟‘窃’之间的差距,确实正确的。
《孔乙己》一书中‘长衫’一直是被定义成封建残留的那层迂腐的表皮,但是《大腕》最后一幕王耀用疯人院的白被单充当了那件‘长衫’,这其中的含义就是在询问。
这件‘长衫’真的是本身就有问题吗?
‘百无一用是书生
废了科举折了腰
孜然一身何所有
一领长衫随风飘’
越剧《孔乙己》中长衫对于孔乙己就是全部精神的寄托和信仰,如果把这件长衫的名字换成文化,或许是另外一种风情。
‘短衣短,惹人笑,长衫长,更潦倒。
金蝉脱壳离旧枝,何不脱下长衫挂林梢。
不!不,不,不!!!
千年浩气在,百代书香飘,只有长衫在身留风骚。’
长衫是孔乙己最后的寄托,但是在越剧结尾,孔乙己脱下了这件视若生命的长衫送给了跟他能够谈论风月的女戏子。
女戏子问“先生,您把这最后一件留给了我,那你还有什么呢?”
孔乙己答“一件长衫挂残生,乘风归去一身轻松。”
这是沈正钧先生的原稿《孔乙己》,最终孔乙己脱下了这身长衫,这是沈先生作为一个几乎跟孔乙己同一时期,时代的文人经历过时代变迁后的妥协,大彻大悟,放下了执迷。
但是茅韦涛在四年前改编的时候把结局改了。
最后穿着破旧长衫宛如风中飘絮的孔乙己站在酒肆中对着那些嘲笑他的客官们笑道。
“我给大家唱个小曲,换壶酒,行吗?”
这是属于茅韦涛自己对于‘文化’和‘传统’的理解,她没有沈正钧先生那样的文人风骨,但是却有着新时代‘文化传承者’的变通,就算卑躬屈膝,也要讲这身长衫传下去。
正是因为这出戏最后的改编,让王耀觉得这跟《大腕》或者冯小钢和张艺眸等一系列导演们的共鸣之处。
万分应景。
朱记者满载而归,带着朱晓霞离开了,王耀还没来得及通知茅韦涛准备排《孔乙己》就又被造访的来客打断了。
“徐大哥?你怎么有空来这儿?”王耀惊讶的看着一身军装的徐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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