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报社的第一天-《我的贴身女杀手》
“只为你盈盈一笑,我便逃也无处可逃。Δ笔趣 阁Ww』W. biqUwU.Cc”熟悉的手铃闹铃声又开始不停的响了起来。
路海文疲倦的伸手关掉了闹铃,重重地打了个哈欠,无力的猛伸一个懒腰,又准备继续睡去。早上还有些冷,路海文把毯子往上扯了扯,可是这一扯却现手感不对,自己的毯子不是这样的手感,怎么这么柔软?睁开眼睛仔细一看,这不是昨天徐芮买的吗,怎么盖到自己身上来了?
路海文现在头晕晕的,昨天晚上好象喝多了,对了!他忽然想了起来,今天要去报社正式上班了!看了看时间,还有剩半个小时了!也没想昨晚生的事了,急忙站起来,穿上鞋子洗脸刷牙整理了一下头便匆匆忙忙的朝楼下奔去,忽然,他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没礼貌了,醉了以后肯定是徐芮把自己扶回来,还给自己盖毯子。又退了回去,耐心的敲着徐芮的房门,可并没反应。路海文好奇的推开一看,这个房间收拾的干净漂亮,简直和自己的“狗窝”没法比,而徐芮现在却不在。
“她应该是上班去了吧。”路海文心里说道,随即把毯子折叠好,放到徐芮房间口的凳子上,没人家女孩子的允许,擅自进人家的房间可是极不礼貌的。
都好了之后,路海文才有疯狂的朝楼下冲去,骑上自行车就直奔报社,早点也来不及吃了,再晚就要迟到了。
早上八点正是人们忙碌的高峰期,不管是学生一族还是上班一族,都出现在大街上,朝着彼此的目的地进。工交车、自行车充斥着整个街道,还一度出现交通堵塞的状况。
顺着自行车大军,路海文来到了报社。报社大楼内现在不像其他单位那样热闹,相反,有些冷清,只有稀疏的工作人员往来楼道之间,报社的工作主要是在晚上进行,记者白天都出去采访了,只剩编辑在看家,很多重要的稿件都是等到晚上收集齐全之后才由夜班编辑进行校对排版,再给印刷厂进行出版。
来到办公室,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很冷清。路海文放下背包,坐到沙上随手翻阅起了报纸。过了一会儿之后,才走进一个4o岁左右的男子,穿着笔挺的西装,样子很严肃。
只见他走到窗前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对路海文说:“你是新来的实习生?”
路海文见那人的年龄,估计应该是个编辑之类人物,于是放下报纸站起来很礼貌的说:“我昨天来参加面试的,是那位叫郑建忠的主考官通知我今天来上班的。”
“哦,原来总编辑昨天录用的那个人就是你啊。”中年人笑了笑,又说:“我是社会新闻部的主任,我叫范自争,你已经分配到社会新闻部来了,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路海文点头很客气的说道:“还请在工作上不明白的地方还请老前辈多多指点,我也是刚毕业,对一切还不是很熟悉。”
“这是当然,毕竟我也是从像你们这样大的年龄过来的人嘛,经验也是一步一步慢慢积累起来的。”说到这里,范自争又有些严肃起来:“小路啊,有些事我可要仔细地跟你说一遍。”
“什么事?您说。”路海文有些莫名其妙。
范主任点了点头,说道:“昨天你差点被刷掉了,多亏总编辑力排众议,才录用了你。”
路海文很疑惑的看着范自争,不明白。
“昨天的第三道考题,你的回答让我们都很失望,大家也都是围绕那道考题在争论到底该不该录用你。”
“我的昨天的回答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范自争严肃的点了点头说道:“不对的地方那可就大了去了,咱们新闻工作者,就是为了国家的安定团结而进行报道,该报道什么和不该报道什么,心里要有一把尺子;当年有位老领导视察我们报社时曾经明确的提出过,要以正面宣传为主,这是我们新闻工作者必须遵守的一个尺度。而昨天第三道考题,那个贪官属于高层,如果将他的那些事迹报道了出去,很有可能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分子所利用,他们就会借着这次的事件而大做文章,宣传一些极不利于我们社会和谐的言论,会误导人民群众认为我们的官员都是那些贪污**之类的,那样的话,就会极大的影响社会的安定团结,你明白吗?毕竟黑暗之是少数,我们的同志大部分还是优秀的啊,你要抓住那些优秀而先进的人物进行报道,歌颂我们的国家经济建设,激群众建设的信心。”
路海文本来想反驳的,可是又偏偏说不出来,人家都把社会和谐搬出来了,你还能怎么着?
范自争见路海文没有说话,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后来经过编委会的研究决定,还是决定录用你,毕竟像你这么优秀的人才在这个社会上可是很难找了。你那样的错误几乎是所有初从事新闻工作的人都会犯的一个普遍的毛病,我以前也曾经犯过,只要你在报社干上一段时间,你就会明白许多了。”
路海文心路忽然浮现出大学课本上传播学概论上的一段文字:编辑部的控制,一张无形的网。这不正好和范自争说的相吻合吗。
这时,从外面走进几个人,有男有女,年龄看起来都比路海文大,大概都是3o多岁吧。
“主任,昨天夜晚的特大行凶事件的所有资料都在这了,那些警察很配合我们,当事人也很详细的把整个事件的经过告诉了我们。”一个男记者放下手中的黑包,拉开拉链,从里面倒出一堆文件。
范自争拿起仔细的看了起来,那些记者也都坐回自己的位置开始忙碌的写起采访稿件来。路海文一下子被晾在这了,他走到离他最近的一张桌子前,见这女子正在专心的写着稿件,不好去打搅她,只好又走到另一桌,见那名男记者正在看着图片,于是友好的问道:“请问昨天夜晚生了什么特大行凶事件?”
那男记者抬头看了路海文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忙活着说道:“你是新来的吧,难怪不知道。昨天夜晚在城南的郊区生了特大杀人行凶案件,被杀与被害的是一个专门拐骗少女进行********服务的组织,他们的头目被杀,其他人等全部被人残忍的射穿了膝盖骨,我们去采访那些人时,他们一个个都是神智不清的胡言乱语,但可以从话中听出,做出这大手笔的是一男一女。后来我们又从被解救的少女们的口中得知道,救她们并灭掉那个组织的人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那女子很神秘,身边还有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她没有说出自己的姓名,只是开上出租车后便走了,后来我们在新街口现了那辆被遗弃的车,但是却没有现当事人。”
路海文拿起那些照片看了起来,越看越寒心,那个家伙也太残忍了吧?虽然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毕竟也不能由她私自处决吧,否则法律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