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西瓯文字会吗?” 郑宇干脆利落的摇头,“不会。” 安儿叹了口气,“真是可惜,本想找当地人认认西瓯的字,看来无缘了。你腿骨折了,先住此养伤吧。” 郑宇连声道谢,安儿使了个眼色给洪义,两人一道出去了。 李洪义随安儿回到的住所,皱眉道:“完全没有破绽,你怎么看?” 安儿摇头,“没现什么可疑之处。” “用不用上报安王?” “没有真凭实据,如何去报?”安儿无奈的说,“可能又是我多疑了,再观察几日,没问题就放了吧。” 李洪义相信以安儿的聪明,或许会察觉出什么。再说伤兵营非军事机密处,即使是敌人,也不能探听出什么消息。 几日后,安儿并没询问出所以然来,只好叫哥哥放了郑宇。李洪义怀疑对方多日,自觉内疚,主动提出送他回家,以表歉意。郑宇拒绝了两次,然洪义坚持,他拗不过,只能答应。 李洪义小心的搀扶他,边走边问,“你家在哪?” “住南山脚下,有点远,麻烦你了。”郑宇坦然的答道,毫不隐瞒自己的住处。 “不麻烦不麻烦。”李洪义扶着郑宇上马,并带着几个小兵一起去了南山。现南山脚下人烟稀少,仅有几户人家。 李洪义扶郑宇进屋,不动声色的打量四周,见他家中清贫,里面生活用品却是一应俱全,是常住人的样子。甚至桌上碗里吃了一半的馍,屋角堆着未洗的衣服,布置得简直是毫无端疑,完美无缺。 ※※※※※ 皇帝听完这段故事,问道:“你能确定,当年见过的那人,就是现在的西瓯王?” “臣后来与哥哥再去南山,那人却已消失不见。”邵安说道,“当时以为,他只不过是敌方小将,现在想来,恐怕就是西瓯王。” “你与他交锋过,觉得此人如何?” 邵安沉思片刻才道:“其人敢攀陡峰探路,可见其勇气。被抓后不见其惊慌,可见其胆量。审问时应答如流,可见其心思之缜密,心机之深沉。且有豺狼野心,皇上不可不防。” 皇帝皱眉,“当年怎么不说?” “一则臣并不能确定其身份。二则那时下大雪,即使他们找到路,也无法攀爬。三则冬季过后,我军向北扎营,正好避开了此处。” 皇帝气息沉重,负着手来来回回在书房转悠,步履间夹带着风,吹得长袍刷刷地响。 邵安拱手在旁立着,看着皇帝在屋里大步走来走去,心下思索着应对之法。 皇帝猝然停住脚步,转头对邵安道:“现下最重要的问题是,西瓯王到底知道不知道那条小路?” “臣无法|论|断。” “丞相继续筹备粮草,并令中书省下旨,召回高巍。”皇帝恢复一贯的冷静,“一旦战事起,还得防范北线突厥趁乱兵,事涉外交,丞相和礼部商议。” 一连串命令下来,却是有条不紊,事事周全。邵安心悦诚服道:“臣遵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