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芸看着守在自己门口的两个彪形大汉,她哀求道:“让我出去吧,我现在真的有急事。』笔『 趣阁Ww』W. biqUwU.Cc” 然而两个保镖只听命于厉羽晟的,对于她的哀求根本是充耳不闻。 既然如此别怪她使出绝招了。 “我想厉羽晟给你们的任务是让你们守住我,不准我乱跑吧?我想你们也不敢随便进我病房吧,也就是说,如果我在病房里面生了什么,是你们不能管,但是却在你们负责的范围之内的吧?” 也就是说,如果她在病房里出现了意外,到时候厉羽晟问责的还是他们。 果然两个保镖终于有些动容,其中一个苦着脸:“少奶奶,您就别折腾我们了,我们只是个保镖,您和厉大少,哪是我们敢得罪啊,借我们熊心豹子胆我们也不敢啊。” 张若芸淡淡的笑了笑。 “现在在你们眼前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听厉羽晟的,然后得罪我张若芸,要么听我的,就没有谁为难你们了。” ~~ 在本市一家中档的咖啡店内,张若芸坐在一个显眼的位置,点了一杯冰奶摩卡。 真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她还能来到这个地方,不免令人感到有些伤感。 以前来这里的时候总觉得是一股暖暖的感觉,现在却再也没有了。 她仍然记得时隔数年,严泽穿着洁白的衬衣,在金色的阳光下,笑着向她伸出手,他说:即便是严氏集团破产也没有关系,有我在就好了,这辈子我都愿意向你伸出手,只是要看你是否愿意和我走。 他如一个主宰自己幸福的神一般,出现,消失,就是这样庄严的承诺,到最后却成为了囚禁她的牢笼,所幸她没有活在过去,所幸老天对她还是很眷顾,出现了厉羽晟,颠覆了所有。虽然到现在还是不理解为什么她会和厉羽晟这种男人痴缠在一起,但是她愿意相信,这大概就是缘分。 终于约莫半个小时的时候,严泽准时出现了。 不过严泽早已没有往日帅气的风采,脸看起来有些微肿,虽然以墨镜掩盖,但是还是能看的出来,眼角有些淤青。 张若芸没好意思笑,这绝对是厉羽晟干的。她淡淡的看了一眼他现在落魄的样子,,像条衰败的丧家之犬。这哪里是她认识严泽,她已经陌生到冰冷,若不是为了拿回厉羽晟的股份,她一刻都不想再这里待着。为什么他会变得若此的不堪呢?简直伤心病狂到了极致,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尽了,而且还居心叵测的想要利用自己来从厉羽晟那里来获得利益,如今对严泽真的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等到严泽坐定,张若芸才拿出来一大叠资料甩到了严泽的面前,语气冷冷:“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股份还回去,要么我就让你身败名裂,你自己选吧。” 严泽紧紧的握着张若芸丢出来的那叠资料,半晌,嘴角微微扬起,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张若芸你还是太天真了,你就这样单枪匹马的把我的证据丢到我面前?我可以绑架你第一次也可以绑架你第二次。” “哦?是吗?” 张若芸拍了拍手,顿时坐在不远处的桌边的两个保镖突然站起来,对着张若芸鞠了个躬。 “求你绑架我,我好害怕啊,严泽,做人怎么可能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 张若芸敲击着桌面,故意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