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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语微微一怔，随即扬起眸光，“两者皆有。”

    九阳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仙尊——”

    宫主以神识覆盖天地，同样感知到九州大陆上正在发生的一切，虽然修武数千年，依然流露出无尽的哀伤。

    “除了守护这一城之地，还有什么是我们可以做的？”

    九阳默然沉吟，随即沉声说道，“虽然十分有限，但有些事情仍然值得一做。”

    一众高手精神一振，“请仙尊吩咐。”

    九阳遥望无边天地，“天灵塔以星云台连通九州，想必是在空中建立了无数空间通道。”

    天灵塔塔主目光一动，“正是，天灵塔数代齐力，如今所开辟的空间，大约可以容纳不少人，只不过想要进入这些空间，都必须经由星云台，而且在里面也没有任何事物可供驻足。”

    九阳点了点头，“但有一线生机，就有付出全部力量的理由，请塔主传谕九州弟子，以各州各城分塔为中心，向四面搜寻幸存者，分别传送至空间之内。”

    微微一顿，九阳补充了一句，“以修武者为先。”

    天灵塔塔主一怔，随即说道，“是！”

    九阳看向宫主，“圣女宫高手无数，如果在空间之内凝结寒冰，大约可以支撑多少世间？”

    宫主肃然道，“如果只是寻常之冰，即使只是分宫弟子，也可以凝结出千丈之冰，数月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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