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就是好,不用为一口三餐而操心。『Δ』笔趣』阁Ww『W.『biqUwU.Cc”杨从海叹息一声,“我要是有个像你那么有钱的老爸该多好啊!起码将来脱了这身军装后,工作不愁,生计不愁。” “你别作践我好不好,大哥。”武文涛嘟嘟嘴唇,怏然道:“我又不拼爹,我靠拼命啦!大哥。” “别生气嘛!兄弟,我实话实说嘛!”杨从海往左一打方向盘,车子跟着前边几辆车转入左边那条车道,嘿嘿笑道:“瞧瞧你,现在该多风光,长没事找你的时候,你想干啥就干啥,多自在!” 望着车窗外飞快地擦过的一棵棵柳树,杨从海吁了一口气,说道:“我明白了,几年前,你为了给战友们报仇,为了掩护我们撤退,只身一人杀入重围,大搞针对安南军的报复行动,令敌军损失惨重,颜面扫地,因此他们对你恨之如骨,心存忌禅。” 武文涛打断杨从海的话头,接口道:“安南人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断,挫骨扬灰,上级的眼光放得很长远,将我暂时雪藏起来,一方面是我锋芒大盛,难免遭受敌方设计陷害,另一方面是麻痹敌人,欺骗敌人,使误以为我已经被踢出军队,今后对他们构不成威胁,便容易放松警惕,这样我方就有机可乘。” 他还是避过自己遭受敌特诬害的事不谈,因为他不想杨从海知道后感情受伤害。 “难怪营救方先生的任务,查部长和严副军长长非要你重新出山不可。”杨从海哈哈一笑,又道:“这个任务进行得非常顺利,小分队无一伤亡,完胜返回,你功不可没。” 武文涛摇摇头,谦逊地道:“恐怕不是这样的。” 前方道路变得蜿蜒盘曲,杨从海减档,收小油门,放缓车,咧嘴笑道:“文涛,依你的个性,该不会说出是上级领导有方,计划周密,指挥得当,全体战友同心胁力,通力合作,浴血奋战一类的官话和套话吧?” “当然不会。”邓安国神色刷地凝重起来,声音沉冷地问道:“我想说的是那个任务之所以能成功,除了我们小分队全体成员出生入死外,还要归功于我们的情报人员,没有他们的周密计划和牺牲,我们绝不可能这么顺利地完成任务。” 蓦然在此刻,兜里的电话传来震动声,武文涛把烟头塞进一只易拉罐中,冲谈笑风生的杨从海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然后掏出手机接电话。 “喂!我是武文涛。” “知道,知道,谢谢你的礼物,劳您老人家破费,真不好意思,下回我送一件皮大衣给你,中国最好的。” 看着武文涛拿着手机对电话那头的人嬉皮笑脸,像是在跟宠爱他的长辈逗趣,杨从海好奇地问道:“是你老爸吗?” “是长。”武文涛又朝杨从海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迅即对着电话那头的长笑道:“哦!长,是杨连长,他这会儿正开车送我去省城火车站。” “这段时间,你没啥事干吧!文涛。”电话那头的长是严副军长,“还想再为祖国和军队打一场仗吗?” “想啊!当然想。”武文涛似乎骨子里都充满随时为国而战的激情,他一听长的口气,知道又有新的任务需要交托给他去执行,当下兴奋地道:“我时刻准备着,长你就尽管下命令吧!” “这小子,又有活干了。”杨从海嘿嘿一笑,车子拐上通往省城的高路。 “是,明白。”武文涛挂断电话,啪地把手机丢到怀里,看看杨从海,正把车子停在高路入口收费亭跟前,和这里的工作人员交涉着什么。 武文涛拍拍杨从海肩膀,杨从海已跟高路的管理人员交涉完毕,栅杆已启开,杨从海把头缩回车内,收起证件,开车通过入口,旋即加往前飞驰。 “到下一个路口,掉头回去。”武文涛很正经地道:“长又有事情找我了。” “恭喜你,魔鬼战兵,你又有活儿干了。” 刚才在市区里跟着车流磨磨蹭蹭半个小时,杨从海心里憋着一股郁闷气息,如今上到高路,他一下就释放出来,驾着猛士越野车像一抹离箭的箭,风驰电掣地往前狂飙突进,显耀着国产军车的阳刚雄壮之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