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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志放下刀叉翻了一下文件，德莫雷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说道：“这家伙上过艺术类大学，看起来像是个有知识的人，但其实坑蒙拐骗什么都干过。你怎么找到他跟你合作的？”

    “我只是让他帮我注意可能的生意，”李承志不想多谈这个，他已经为走眼付出了代价，“具体的生意都是我亲自去谈的，有时候他也能弄来一些小的保护任务，但我不会都指望他。”

    德莫雷挑挑眉毛说道：“据我的调查，他有个苏黎世银行账户，但是具体的情况就不知道了。从信用记录上得到了他的电话，然后分析这个电话记录的信息，我现他最近跟德国柏林某个电话联系了好几次，也许他还有德国亲戚？”

    “他没有德国亲戚，那个电话的情况你查了吗？”

    “那个电话不在当地黄页上，然后信息就到这里断了，我甚至不知道电话的主人到底是谁。”

    “干嘛不打一个？”

    “你疯了吗，那会打草惊蛇的。”

    室内沉默了一会儿，德莫雷似乎想起了什么：“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打过去说不定还能起到别的作用。不过别在我家里打，用公用电话。”

    李承志放下文件夹，他也不准备再吃了，取出烟盒问道：“你要吗？”

    “不要，安攀现在是伤员，你最好等她走了再抽。”

    李承志放下烟盒看看德莫雷，又看看安攀，他算是明白了点什么：“好吧，你的情报还是有价值的，接下来我会给你消息的，你确定这样可以让你回到岗位上吗？”

    “那是我的事，不是吗？”

    “那可不一定，你如果回不去，我们的协议就没什么效果了。”

    “我会把他们抓住的，你最好也别落在我手里。如果我知道你杀了一个好人，我一定会把你抓起来，我誓。”

    “你还是对着那个泰国女人誓吧，跟我说这些干吗。”

    德莫雷被李承志的话噎个半死，他看看安攀，她没什么表情，但是却没有回避他的目光，这是个好兆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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