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举旗抗日8-《血色抗日》

    先是府院之争、再是张辨子复辟、反正是今天赶冯,明天驱段、光是东北的胡子头张作霖就入关了三次,把北洋的中央政府当成个大戏台一样,整上一身好看的戏服,拍上一些好看的照片,然后在那里表一通听不懂的讲话,最后就是满天下的乱电报,反正是你方唱罢,我来登场;总统、督军,总理的什么名字都没少换,口号演讲也整出了一大堆,救国救民的许诺没见怎么实现,倒是把国家正统北洋集团给打了稀巴烂。Ω    笔Ω趣『阁Ww  W.  biqUwU.Cc南方的孙大炮这时又喊出了要革命,这回他不学美国的民主了,要学北边的苏联,还提出了联俄联共扶助工农的口号。可是他只是个人还不是神,也脱离不了自然规律下的生离病死。当时留下了的头领宝座就成了一个诱人的香饽饽,当时争抢的人呼声最高的主要有两位,一个是玩笔杆子的汪精卫、还有一个是玩枪的蒋光头,最后是玩笔的没争过玩枪的。当时也没看出来这个光头这么厉害,战场是以工农党员为骨干的新式军队,暗地里金钱美人,封官许愿的背后拉拢,这两个手段一起用,效果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就如滚油泼雪一般,只用三年的时间就把纵横中国将近二十年的北洋军阀给扫进博物馆里。眼看这乱了几十年的天下就要平定了,以为能过几天好日子了,没想到这个光头佬竟然是个过河拆桥的人,扶助工农的事情不说了,就对共党和工农大开杀戒,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杀了三四十万人,当然别人也不是傻子,天下也没有你杀人别人就站着不动让你杀的道理,于是不甘认命的共党就带着工农群众起来造反,当时战争已经快要远离的南方,短时间内就暴了十几股起义,光头想要调兵围剿,可是却有苦自知。这滚油泼雪虽然能立杆见影,可是这雪化成水后混在水里,要是不经过高温或者特殊段提纯的话这一锅好油可就不能用了。到是光头用清共的手段把军队里共党和工农组成的战斗骨干当成油都给清出去,把用高官厚禄、金钱美人拉拢来的降兵败将的水当宝贝都给留下了,可是这水渚的菜能有油炒的菜好吃吗。这不想要用军队围剿起义的共党,这剩下的老水和新来的水到是闹起了矛盾,好吧就让几个军阀先自己围剿红军,自己还是先解决这几个老朋友,先是桂系挟从广西打到山海关的威风,气焰涛天的不服老蒋,结果被老蒋暗地里送一个省主席,几十万大军的桂系就土崩瓦解。一个个的单打独斗弄不过老蒋,最后竟然组团和他来了个中原大战,打的是噼哩啪啦的声势浩大。可是也没整成事,被老蒋从后方拉来一车妓女,外加几个省主席、军长的就把声势浩大的中原大战给顶住了,后来胡子头张作霖的儿子张少帅带兵又入了关,两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他们收拾的出洋的出洋,下野的下野。等老蒋回过头来一看,共党已经成事,建立了六块较大的根据地。急忙从各处抽调重兵围剿。这次他百试百验的金钱美人,封官许愿共党都不灵了,只剩下一条重兵围剿,两条胳膊只剩下条就不好用了,派出的重兵被人家打了个落花流水。没办法就自己上阵指挥,结果也是被打的丢盔弃甲。这回他们不学苏联人了,又要学德国人,买枪买炮不说,还请来了个洋顾问。这时红军从苏联回来了一群洋学生,他们说山沟沟里出不了马列主义,就把土生土长的几个根据地创始人给赶到台下,他们也请了个洋顾问,巧合的是也是德国人,这次他们两个老乡见老乡,不是两眼泪汪汪,而是当面比打枪,结果说明姜还是老的辣,年纪小的没有整过年纪大的,红军就被告迫突围,经过根据地的丢失,和湘江的血水终于向大家证明了中国人并不比洋鬼子差,大伙又把中央根据地的主要创始人**他老人家给请出山,要说他老人家的本事可真不是吹的,先是带领部队四渡赤水,摆脱敌人的包围圈,最后又在陕北站住脚,号召全国人民共同抗日,可是老蒋这次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和他们死磕,亲自到西安督战,没想到张少帅在家仇国恨之下联合杨虎城一起动兵谏,在华清池活捉了他,要合陕北的共党一块组成抗日政府。原以为老蒋这次活到头了,就凭他杀了那么多共党,人家也决不会轻饶他,没想到人家说现在日本鬼子即将全面侵略中国,现在要是杀了他的话,中国也就没人有威望领导中国人进行抗日,就劝说张、杨二人把他放回去。这个少帅也太实在老蒋跟他说放他回去就不查他就账,结果他还就相信了,大家伙谁也劝不住,得,结果刚下飞机就被宪兵给抓起来了,偌大的东北军倾刻间就闹的四分五裂。要说这全国抗日吧到也不是坏事,最起吗不用自己人杀自己人了吧。北平当时处在日本人几面包围之下,丢了也就丢了,可是这保定会战集结了十多万人,还让国党的五虎上将之的刘峙派过来,原以为即然能和关二爷一样做到五虎上将之,应该也和他一样厉害,嘿嘿、没相到这仗一开打他就露陷了,人家关二爷是千里走单骑,美名留千古,这位到是也来个留名传千古,来了个弃军跑千里,至于是美名还是臭名,那就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了。这下保定丢了对自己来说可是要命的事啊,自己在以前的战乱中由于负了伤,也就只能退了伍,幸亏自己以趁以前打仗的时候,抢的有点钱,不然的话……想想和自己一样负伤的北洋同僚,就是没钱的悲惨遭遇,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还不寒而栗。算了还是讲眼前吧,自己出了北洋以后,就托关系在这买了个队长,日子过的到是也行,去年的时候原任局长调职,自己咬牙把以前积聚的钱送到省里,没多久自己就升任局长的公文就下来了,这官虽然升上去了,但是这买官的钱也不能自己出啊,于是就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再把它捞回来,可是这还没捞一半呢,日本  人就给打来了,想要继续接着捞,就是不知道日本人认不认自己这个局长,正在左右犯难之计,就听见下人来报说章贺在门口要见自己,    李开平这会正想着要怎样才能保住自己捞钱的饭票,就听到章贺求见,心急火燎之下哪还有心情去管他那鸡毛算皮的小事,就让管家让他赶快滚蛋,老子现在正心烦着呢,不然的话到局里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章贺是满怀希望的往这赶来准备立功过后再这讨赏,没想到却是弄个败兴而归,想要让管家再给通报一下,说自己真的有急事,可是自己好说歹说的他就是不同意,最后被纠缠烦了竟然‘嘭’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他娘的,老子大老远的跑过来给你报告好事,你竟然连门都不让老子进,也不知道你是爹死了、还是娘死了,连一点见老子的时间都要没有”。心灰意懒的章贺在心里骂了几声。只好意兴澜珊的往敬察局里报到,没有报上局长的大腿他还不敢无故旷工,怕弄丢了这个铁饭碗。

    这边招兵买马的周平要是知道因为保定的丢失,而使自己逃过一次大难的话,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刘峙这个长腿将军。不过这时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调动起了群众那么大的抗日热情,最后却一个兵也没有招到,眼看天已经快要黑透,只好死心的收起东西回到投宿的客栈。

    “周大哥,你就先吃点东西吧,你还是早上吃了一个包子,这会也早就不顶用了”。秦兰见该吃饭了,周平却在门口抬起头,死死的盯着天空中悬挂的月亮眉头时而紧邹、时而舒展,看到他因为没有招到人就这样废寝忘食的惹恼,心中不由的就是一疼,便开口劝说。

    “你们先吃吧,我这会真没有什么胃口”。

    陈华见周平动也不动拒绝,虽然口气里充满了平静的  ,可是从他那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崩出来的的话语里,就知道他内心中决不像他表面上那样的风平浪静,就怕他心里沮丧的心情因为无处泄而憋坏了身体,也开口劝说道:“周大哥,我和秦兰都没有工作经验,这里的事情还要你领导着我们才能完成。你现在不吃饭饿坏了身体的话,赵大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们也就更招不到人了,还谈什么举旗抗日。我看咱们还是一块把肚子吃饱,再一起想办法,看看该怎么才能招到人”。

    周平听了陈华的劝说,转过头看到两人丢了主心骨似的无所适从,心里暗自寻思‘不错、现在自己是三人中的主心骨,不能把什么事情都带在脸上,把大伙都跟着一块着急,这样等于把压力推卸到他俩身上,像他们这样十七八岁的年龄,如果在前世,多半是在父母的羽翼下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这么大的压力压在他们肩上,别把他们稚嫩的小肩膀给压垮了”。打定主意自己承担压力的周平,强忍着心里的愁思,爽朗的一阵大笑后说道:“你们说的对,我竟然因为遇到这一点小小的挫折就死钻牛角尖不放,差点就要误了我们的大事,在这里我向你们做出郑重的道歉,保证我以后绝不会向任何困难做出妥协,低头,请你们做出严格的监督”。

    陈华听到周平向自己和秦兰道歉,还要两人以后严格的监督他,心里顿时感觉到不对味,自己长这么大还只听说过长官监督手下的兵,还没听说过有谁敢监督长官的,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够了吗。要知道他是现在三人的最高领导,下意识的就没算上秦兰,让女人上战场,实在是有点好说不好听。自己虽然是他手下唯一的兵,他为了拢络自己也不用这样的放低姿态,以为自己刚才的话自己说重了,难道是在心里给自己记上一笔,以后找到机会再给自己穿小鞋。要是他这样一点小事都要斤斤计较的话,心胸也太狭窄了,自己虽然打鬼子不怕死,可是要这样被长官记恨,让自己不明不白的死在战场上,可就太不值得了,为了让自己命能够死在战场上、死的有价值点,陈华还是放低姿态的补救。

    “周大哥,你是我们的领导,只有你监督我们,哪有我们监督你的道理啊”。

    周平听到陈华谦卑的回答,不像他平时的风格,纳闷之下便盯着他仔细打量,见到在自己的目光下眼神俞加躲闪,更是显得惶恐不安。便疑惑的问道:“我有那么凶恶吗,把你吓得混身哆嗦”。

    秦兰见两人的气氛有些僵硬,知道陈华表面上虽然文弱,可是骨子里却有一股宁折不弯的坚韧,绝不会低三下四的和周平解释,求饶。而周平虽说也算心思缜密,可一个大男人,终究不会如女人一样观察入微,觉陈华和他之间局级起了道无形的屏障。知道他们两个男人今天要是不把这件事给解释清楚,以后多半会误事,便出来解围说道’。

    “亏你还是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这么一点小事都记仇,连我们女人都不如,哼”。

    周平被秦兰的话给说蒙了,自己又怎么不明不白的变成小气了,便疑惑的问道“我什么时候小气了,你把话说明白点”。

    “哼,亏你还打鬼子的时候那么厉害,自己做的事,现在连敢作敢却做不敢当了”。秦兰先是鄙夷的对周平  一阵冷嘲热讽,看到他原本微邹的眉头变成紧邹,带着疑惑倾听的脸上渐渐变成不耐烦,就不敢再继续嘲讽,接着说道;“我问你,今天因为没有招到人,你就站在门口愁眉苦脸的不吃不喝,陈华关心你,怕你这样下去,把自个的身体给饿垮了,才那样说的,还不是为了你好吗,可你又是道谦、又是让人监督的说了一大堆的是什么意思。民国这么多军队,无论是正规军、还是杂牌军,你去好好的打听打听,有哪个当长官的让手下的兵监督,你不是小气记恨是什么”。

    周平听完秦兰的质问,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忍不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