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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明知故问吧。集体领导嘛。”

    “你们搞什么集体领导，可是老百姓要花多少钱养你们呢。”

    “这是制度。我说红姐，老同学相见，我们不说这些好吧。我们已经和有关专家探讨过了，决定明年在全省推广你们的经验。”

    “这是你个人的意见还是你们集体领导的意见？你们不要乱来好不好？”

    “这怎么是乱来？”

    “你们有多少资金？你们能动多少企业来配合你们的推广？我们仙城进行农业改造，总共投入了上千亿天元的资金，如果仙人投入的劳动都是有偿的话，实际数字肯定还不止这么多。那么全省又要投入多少？你们不是又想搞什么群众运动，要剥老百姓的皮吧。”

    “啊，仙城组的报告里可没说投入多少资金。真的是这样吗？”

    “我告诉你，为了农村城市化，我们建设了28o万平方米的住宅，这些住宅都要用农民的土地来置换，等于我们在至少最近三年内不可能直接从住宅上回收资金。还有许多配套设施，像医院，学校，养老院，商店，仓库，工厂厂房，农机站等等，虽然这些配套设施可以很快就开始回收资金，但是没有足够的投入能行吗？我告诉你，没有我们红菁公司和高凯公司的以及上万个企业的投入，特别是没有国际银行的无条件贷款，仙城组的农业改造根本就不可能。正好国际银行的两位代表正在我们东唐大厦与我丈夫会晤，等一下你们可以与他们见见。”

    “听你这样一说，看来我们又犯了原始主义了。”

    “这不足为奇。你们本来就是原始，你们做任何事情都一定是在原始主义指导下的。”

    “也不能这样说吧，仙城组刚开始搞农业改造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但是我们还不是没有管，我们也是想看看这条路究竟应该如何走。大家都在探索嘛。”

    “嗯，这样你们就做对了。可是如果管，你们打算怎么管？难道你们想当绊脚石，阻挡人民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的脚步？历史的车轮是阻挡不住的。而且当时我们仙人社区曾经做过最坏的打算。我看你们还是先不要忙着想推广，我们这里已经有了一个样板。我的建议是，等到这里的农工们已经将虚拟股份都变成了实际股本，并且有能力购买其他农场的股份的时候，再考虑推广的事情。那时候，仙城组还能为你们的推广提供更实际的支持。”

    “那需要多少时间？”

    “我想大概需要五年的时间吧。五年后，我们要开始偿还国际银行的贷款。而且，五年后，你应该又升官儿了，那时候你可以做的事情会比现在多很多，对社区的影响就会更大了。”

    “下次科团的办公会邀请你参加，你看可以不可以？”

    “我没兴趣。如果你们想更多地了解情况，你们最好是派一个专家考察团来。另外我代表仙城组说，我们不欢迎你们领导干部从上边下来视察或者考察。老百姓出钱养你们，你们还总是来给老百姓添麻烦。”

    “红姐，你可真够咄咄逼人的。”

    “没办法，我浑身都是债务，我必须千方百计保护仙城组的利益，我们和仙城的老百姓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啊。我很怕你们出于好心干出捣乱的事。现在仙城组仅仅有2o个农场，根本就没有覆盖全部土地。所以仙城组本身就存在着推广的问题，也就是说还要投资。你们在上边，手脚别乱往下伸，给我们一个安定的环境，老百姓们就感激死你们了。”

    “曾经我有一次视察回来接到一封群众来信，说的话和你说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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