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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止和老客户的合作，转而与你们合作？抱歉，诚信经营是我的原则。”

    牛天南沉思片刻，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说的老客户，就是万隆集团吧？我可以给你几个数据，你分析一下。万隆集团虽然号称市值五百亿，但餐饮部才成立不久，目前的市值顶多也就二十亿。而且，他们的老本行是房地产。转作零售后，虽然也做的不错，但离着原来的地位，还是差了一点。现在又涉足餐饮行业，等于是要从零开始，崛起的难度可想而知。”

    林雷模棱两可的笑了笑说道：“然后呢？”

    “而我们顺昌集团，就是做餐饮起家的，十年前就成为本市餐饮行业的龙头企业了，现在更是没有敌手。我们不但有着无人可比的从业经验、管理团队和客户资源，也有着让同行望洋兴叹的二百亿市值，足足是万隆集团餐饮部的十倍！最最重要的一点，都知道万隆集团的主心骨，也就是钟万隆命不久矣。两个后人也都还年幼，不足以继承大业，万隆集团的前途，也就存在着很多的变数……”

    “你分析的这些，我都听明白了。但钟老总……真的命不久矣？你是听别人说的，还是听他亲口说的？”

    牛天南眼神一闪：“林雷，难道最近有传言说钟万隆的身体恢复了，是真的？”

    “人家的身体如何，是人家的事情，我不便表意见。我好奇的是，既然你们已经做得那么好了，怎么会对我的蔬菜产生兴趣？难道你们觉得，我的蔬菜会帮助万隆集团的餐饮部，威胁到你们的地位？”

    “非也。不是自夸啊，以他们现在的势头来看，即使有你的帮助，在十年之内，也绝对没有过我们集团的可能。可我们也不能坐吃山空，等着他们赶上来不是。现在做生意，必须赶上形势。而你的新型蔬菜，目前已经形成了一股风气，我们作为老牌餐饮企业，也不能落后嘛。另外我还想问个问题，听说万隆集团买到了本地种植出的拉波恩诺特土豆，是你种植出来的吧？”

    “嘶……牛总，我都开始怀疑，你这个副总，是不是负责传言这一块儿的？”

    林雷表面轻松，心里却颤了一下，他种出拉波恩诺特土豆，还没几天的时间。给万隆集团供应的时候，他多次强调，要为他保密。这也是他愿意让钟万隆替他张罗卖不完的土豆，而他不想亲自找买家的原因。

    钟万隆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当时他也是下了死命令，绝对不能出卖林雷。

    可这才几天啊，牛天南作为万隆集团餐饮部最大的对手，就知道了？

    难道说……万隆集团内部，出现了叛徒？

    如果是真的，那可是一个大麻烦。因为目前就算在万隆集团，也只有核心层面的人物知道这个消息。如果真有叛徒，后果不堪设想……

    牛天南这会儿一直盯着林雷的眼睛，却没看出什么异常，他便顺着林雷的口气，打趣道：“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我们不仅要时刻把握市场动向，也要洞悉同行的展情况。”

    林雷摸了摸太阳穴说道：“我这个人吧，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对于未经证实的传言，我是不会盲目表意见的。所以，我无法给你证实什么。”

    “好吧，咱们还是回到主题吧。合作的事儿，你不必急着答复我，好好考虑一下。”牛天南摸出了一张金光闪闪的名片，推到了林雷面前，“等你考虑清楚了，可以随时联系我。对了，如果你愿意与我们合作，待遇都好商量，保证比你现有的合作要好。”

    林雷拿起了名片，便起身了：“告辞！”

    “静候佳音！”

    牛天南也下了车，目送着林雷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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