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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的嘴角挑起一抹弧度，然后看了言千若一眼。

    好似在说，跟我作对就是这种下场。

    其实，以老怪的实力完全可以在更短的时间内杀掉凛夜，只是他也没有想到凛夜竟然是这么难缠。

    凛夜的修为比言千若稍高，已经一只脚跨进了虚幻境，只是这在老怪面前根本不够看。

    老怪没想到他杀掉凛夜居然花了这么多时间，可好在麻烦终于解决掉了。

    杀掉了凛夜后，老怪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雾是他的主人，主人没有说话他自然不敢动。

    而且他相信以雾的实力肯定能过将言千若解决掉。

    不过，他却是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疗伤的6安，先前的那一声异响太大，本在疗伤的6安也睁开了眼睛。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睁开眼便是见到了这一幕。

    此时，言千若也还未从惊色中退出来，她和凛夜在一起这么久，而眼下自己曾经的搭档居然就这么死了，自然让她有些缓不过来。

    在她眼里，凛夜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她自然也不会对他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但是凛夜是因为她才死的。

    这一点很重要。

    只是遗憾的是，直到凛夜死之前，她都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因为凛夜从来没有拿下过他脸上的面具。

    不过，雾自然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知道他到底是谁，所以，这一刻他露出了更加诡异的笑容。

    笑容里有讽刺，有玩味，也有看好戏的意味。

    下一刻，雾立刻收起笑容，因为言千若已然准备展开攻击，她看起来明显很愤怒。

    可雾对于这种愤怒却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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