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定情信物-《仙嫁也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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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啊,难道你就不怕被吸光阳气?
墨泠握紧剑柄,跟了上去。林丰年拉住他,“墨大人,你跟着做什么?还怕我妹妹吃了殿下不成?”
墨泠听得眼皮直跳,一把搡开林丰年,“是不是要吃,她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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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株凶残的食人花,谈情说爱并非花溪烈的强项。她对绝大多数生灵,都腻烦得很,没什么爱心。
但是,走在她身旁的太子殿下,却是漫长的生涯中为数不多令她感到赏心悦目的人之一。
他的个头,比她高一点。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长相得天独厚的好看,既没有獠牙,也没有奇怪的尾巴,俊美温和,又英气十足。
所谓芝兰玉树,想必就是如此了。
长成这样的人,血液一定非常甘甜!比琼浆的味道还美!如此一想,花溪烈的嗓子里立刻干得冒烟,忍不住舔着嘴唇忖道,“要不要把他弄晕,先来几口血尝尝看……”
一时,内心展开了一场理智与本能的交战。
幽若空看见她垂涎欲滴的样子,心头突了一下。脸上却笑得更加温柔多情了。“林姑娘是初次来京城吧?”
花溪烈立刻含情脉脉,“回殿下的话,正是初次。”
“令尊可还康健?本宫记得,去年他来京述职,患有肠绞之症,多年沉疴,烦扰不堪。本宫命人送去一张方子,不知是否管用了?”
花溪烈认真聆听着,猜想“本宫”大概是他。因为她自称“本尊”,倒也可以举一反三。那么,“令尊”又是谁?
好像在话本中看到过,一时脑子又不够用了!
她懒得小心翼翼,径直问道,“令尊是谁?”
幽若空被雷得外焦里嫩,风中凌乱:这妖精,人间的话都没学全,就这样跑过来丢人现眼!
半晌,他强作镇定道,“令尊指的是林姑娘的父亲,林振凯大人。”
花溪烈恍然做了一个“哦”的口型。想了一会才说,“回禀殿下,令尊还没有好……他的心里压着事情,身体总是不适。”
幽若空干咳一声,努力忽略掉她的用词,问道,“不知他有何心事?”
花溪烈矫揉做作地说,“他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小女子当上……太子妃。”
幽若空服了!妖怪就是妖怪!他盯着眼前的花容月貌,真想知道,她背后的原形是怎样一只奇葩。
他强忍着汗毛倒竖的感觉,他从怀里掏出一枚戒指来,情意绵绵地说,“林姑娘为国家出了这么大的力,我幽若空若不识抬举,岂非狼心狗肺?不如以戒指为证,他日选妃大典,必为……姑娘簪花。”
花溪烈垂眼一瞧,好家伙!又是一个仙宝!里头有一只噬妖的器灵!花溪烈心头火起:该死的太子,半天装模作样,原来是想诱她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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