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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也想煽她一耳光出气？

    “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你们不相信我的话，也没关系，但请你在查明真相以前，给我留下一点尊严。”

    他蹙眉看她，不语。

    顾小冉突然升出一股无力感，真是异想天开，他什么时候给过她尊严？

    深吸了口气，猛地抽出自己的手，转身就走。

    林苑外是一大片的玫瑰园，要走一个小时才能有车可以坐，但她宁肯走出去，也不愿意求墨家的任何人。

    突然一条手臂横过来，环过她的腰，把她拽进他怀里，她的鼻子撞上他结实的胸脯，抬头，对上他疏冷的眉眼。

    “既然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走？”

    他眼里压着隐的怒火，他的声音不大，却一个字一个字的敲进她的心里。

    顾小冉深吸了口气，不走难道留在这里被人打被人骂被人冤枉？

    “既然程佩妮不是你推下水的，为什么要逃？”

    顾小冉看着他眼里烧得越来越旺的怒火，心里堵得厉害，“就算我说没有，谁会相信？”

    “我信。”他声音平静无波。

    顾小冉鼻子一酸，眼泪直涌上来，费了好大的力才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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