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回应她的两个字低沉平缓,“不行。” “可能是……避孕药的问题。” 避孕药? 墨时谦脸色愈冷峻了,“那就更要去。” 池欢恼道,“去什么去,全世界都知道我今天跟莫西故取消婚礼了,像是昨晚会上床的样子吗?你是当奸夫,还是想让我被人骂荡一妇?” 男人看她一眼,安静了下去,车子也没转变方向。 他拿起搁在前面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接通后立即冷声道,“替我安排医生去西山公馆,药物过敏过的。” 说罢不等那边回话,他就已经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扔回远处。 车子加。 池欢越来越痛,等车停下时,她已经痛得意识模糊了。 墨时谦自然只能抱着她下车,上楼。 她攥着他衣服的领子,“我快痛死了,都是因为你这个混蛋。” 男人抱着她,一言不。 原本并没有察觉到的委屈,一旦被开了个口子,就如涨潮了般汹涌了漫了上来,对池欢来说,无端遭这种罪就是那个端口。 “都是你……我在家待的好好的……你跑来强一暴我。” “脑子都装了这些龌龊的事情,为什么不记得带套?” “你要带套我还会遭这种罪吗?” 她有气无力,又语无伦次,眼眶里都是泪水,人脆弱的不行,一路上一直不停的怪责着他。 墨时谦始终没说话,只是薄唇慢慢抿成了直线。 进了门,他直接把她抱到了卧室,正准备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池欢着脾气道,“这是你的床?谁说要睡你的床了?” “我这儿没有别的床了。” 她不信,“怎么可能没有客房?” 墨时谦淡淡的道,“你的公寓也没有客房。” 池欢,“……” 她眼睛里冒着眼泪,不知是生气还是委屈,当然也不止是为这一件事。 墨时谦看着,有些细微的心疼,低声哄道,“我把床单床褥都换了,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