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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少玲轻哼了一声，坐在旁边的大床上，“你有选择吗？”

    乔乔没有出声。

    秦少玲，“你是间谍？”

    乔乔摇了摇头。

    秦少玲从旁边的桌子上抽出一堆资料，扔在床上，“你自己看看，你奶奶的手术费是谁出的？能告诉我吗？”

    乔乔，“是秦教官出的，他把他的工资卡给了我。”

    秦少玲一顿，看向乔乔，直视着她的双眼，倒是没有想到乔乔奶奶做手术的费用都是二哥出的。

    乔乔皱眉，“我好像被催眠了，一旦得到他的消息，晚上半夜总会打开舍友的笔记本，邮件过去。”

    秦少玲听了，好看的眉毛半弯，浑身多了一股凛然之气，“收件人？”

    乔乔将那天她们拍的照片给秦少玲看。

    秦少玲看了一眼，“我查查再给你回应。”

    话音落了，她坐在那里打了一个电话，将图片通过手机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秦少玲接了一个电话，看向乔乔，“已经被注销了，就连所有登录地址全部消除了，你以前接触过什么人？”

    乔乔看着秦少玲，想到第一次见她，是在操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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