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岩被南笙宫邪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他微微的勾着头,血红的长发轻舞着,和他嘴角鲜红的血液相印生辉。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肩膀微微颤抖,半掀着眸子,带着几分邪气的看着南笙宫邪:南笙宫邪,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现在不过是个纸老虎。我们两个真动气手来,谁死谁生还不一定呢? 你动了情,你觉得你体内的尸王传承还能有以前厉害?还能有以前那边完全听从你的指挥?呵你装得再强势有什么用呢?还不是外强中干!魔岩淡色的唇瓣翕动道。 南笙宫邪长长的羽睫微蹙,幽深的黑眸里一丝情绪,似乎他戳中,且戳痛了他的心事。 闭嘴!南笙宫邪好看的剑眉微蹙,眼神里阴沉得快要滴出墨来。 他不想听到魔岩说这些,偏偏他说的这些都是实话,几曾何时他这般狼狈过,可尸王传承对动情动爱的排斥力实在是太大,他现在都已经是快要控制不住。 邪! 不要过来,就站在那。风扶摇想要过去,南笙宫邪扭头看向她阻止她的靠近。 他怕她听到从魔岩口中说出的难听的话,他不想要让她跟着一起难受。 所以的痛苦他宁愿一个人承受。 风扶摇咬住唇瓣,想过去,可最后还是听了南笙宫邪的站在了原地。 不过,她没有走,她其实一直都站在他的身后,所有的目光都倾尽在他一个人身上。 魔岩抬眸似乎打量了风扶摇一眼,眼睛里闪烁过一抹精光。 你说你,你都活不了几年了,还想霸占着她,你不自私吗南笙宫邪?魔岩忽然的靠近南笙宫邪,两人高大的身形微微的交错,长得都俊美的两个人,在夕阳下,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魔岩附在他耳边轻声的说着,声音明明是带笑,却又夹杂一起挑衅和轻蔑,他的声音很轻:还不如,你把她让给我,至少我可以陪着她到地老天荒,至少我可以一直照顾她,而你不行! 魔岩的话,就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剑,直接戳穿了他的胸口,心脏都跟着抽疼,就好像自己的心脏硬生生的被人挖走了一般。 南笙宫邪银牙紧咬,黑眸里流动着愤怒落寞不甘还有许多无法言说的情愫。 他在听到魔岩揭开这些血淋淋的事实,他是很生气,可是他更心痛。 他恨,恨自己的确是不能陪她到天荒地老。 他恨,很自己的确是不能一直的照顾她。 好恨好恨,心中的怒火也不断的翻腾燃烧起来,似乎要将整个世界都毁灭一样,他的双手紧紧的攥着,手背上的青筋都跟着凸了起来。 魔岩知道南笙宫邪是生气了,他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嘴角夹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我可是良心提议。南笙宫邪,也许你不那么自私,也许你不回想起这一切,你们不在一起,不是对你们都好吗?何必要苦苦纠缠,最终还是落得一个阴阳相隔的下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