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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宣轻轻地锤了锤黑年的胸膛，两人静静依偎着，仿佛要到永久。突然想到什么，施宣豁然抬起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别以为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困住我，我还要去灵域，还要去玄镜国，可没时间留在这里陪你。”

    黑年一噎，高高跃起的心也渐渐地落下来。感受到他泛起的失落，施宣又赶忙说道：

    “不过偶尔回来看看你到是可以的，免得你被魔界的狐媚子们拐跑了。”

    黑年这才又笑了起来，下巴亲昵的抵住施宣的额头，轻轻吐着好闻的气息。

    “施宣，我有话跟你说，说完你可不许怪我？”

    “恩？”施宣流连在他的胸膛不愿抬头，轻轻呢喃道。

    “如果我跟你说我是人，你相信吗？”

    施宣心中一震，才抬起头正视起来。人？自己当然希望他是人，种族的差别毕竟或多或少还是会给两人带来阻碍。可是为什么黑年守塔施仁？疑惑间，就听得他继续说道：

    “还记得，那日城墙之上的巨龙虚影吗？还记得那些符箓吗？还记得书轩学院的屠夫子吗？还记得我这双眼睛吗？”

    随着他的一个个问题抛出，凝视着他的眼睛，越来越迷惑，越来越复杂，恍惚间想起那日的梦境，那熟悉而又魅惑的眉眼重叠在一起，不可思议的捂住嘴，倒退两步。

    “你是……”说着又上下打量了一下黑年的身形，犹如刻刀雕刻般的脸庞，摇摇头，喃喃道：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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