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你……你不是父皇!”殷郊面露惊异,手指张帝辛颤颤巍巍道,“你……你是何人!如何在此假冒父皇!” “在你眼中可还有父皇二字?”张帝辛冷笑道,身子一转,化作鬼谷子模样,“鬼谷子便是寡人,寡人便是鬼谷子!” “鬼……鬼谷子……鬼谷子已丧番天印下,如何还能活命!”殷郊面露惊恐,世界崩塌了一般,暗道这是梦,这一定是梦!广成子将鬼谷子杀了,自己如今是天子,是天子! 张帝辛冷笑,一手将出虎魄:“能死在虎魄之下,也算你的福缘!” “不……不……不!师叔,师叔救我!”殷郊惊恐大叫,那边姜子牙却将嘴角一挑,化作袁洪模样:“我的儿,你反贼逆上,我如何能救你?” “袁……袁洪!”殷郊见是袁洪,顿时心灰意冷,急忙跪拜在地,“父……父皇……我……我是子郊啊,父皇……父皇……” 殷郊话未说完,便被张帝辛一刀斩下:“父皇,你父皇早不知还在何处……” 翌日,天子下诏:大皇子大逆不道,行谋反之事,即日起,夺其封号,与午门斩立决。 姜子牙、赵启、梅伯三人知晓此中事情,自是不敢言语,姜文蔷却因殷郊之事病倒,张帝辛亦知此乃心病,一时怕难回缓,将之劝慰一番,自出朝理政。 殷郊之事,亦弄得满朝议论纷纷,天子上朝,面色亦不好看,经此一夜,好似苍老许多,在朝堂之上,亦是打不起精神。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凸刀言毕,比干拜上前来:“西岐散宜生,持西平侯进信,已在朝堂外相待多时。” “传。”张帝辛摆手道,朝堂之外,正出一人,六十上下模样,一身黑袍,手中持一方黄卷跪拜而上:“西岐上大夫散宜生,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凸刀将黄卷呈上,张帝辛结果,看却不看。落在一旁:“上大夫此来,可是为西平侯姬发之事?” “陛下圣明,西伯侯前时早与丞相商容暗约,定西平侯与青君小姐婚事,下臣此来。特为完此婚……”散宜生说道,眉眼正挑天子,见天子面容憔悴,似有不平之状,暗下心中欢喜。 商容听之便怒,自在一旁呵道:“混账!姬昌早有罪名,伯邑考亦犯不敬之事,你如何还有脸来求我应允婚事!” “姬昌女娲庙弑君,伯邑考猥亵苏娘娘,你西岐一门。当是如何货色,我那青君侄女,如何能嫁予西岐之手!”费仲亦在一旁怒道,“你且去告诉姬发,此间事,我费仲不允,你且去寻别家女子!” 姬昌、伯邑考之事,乃西岐之耻,费仲如此当众言明,散宜生面上自不好看。自在一旁道:“下臣此来,乃求陛下,非是来问御史,费大人何时能替陛下言论。莫非……”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散宜生,一言之间,便可扯天子之名压人,不愧是西岐第一谋臣,张帝辛心中暗笑,这便使眼色着费仲闭嘴:“青君乃丞相之女。此事自由丞相做主。” 散宜生听此,不由面露难色,早在见天子之前,他便往丞相府中来问此事,却被商容直将轰了出来。 商容乃殷商三朝老臣,又是出了名的古板,此间事情认定,如何也不肯倒退,先前太子祭祀、天子登基,皆出逆言之事,奈何此人位置极重,天子虽得气氛,却也不能将之如何。 如今散宜生见商容言语,断然不会予此婚事,嘴角一挑道:“下臣曾闻,朝歌近日水患,库中粮草存积皆费,若陛下应允此事,西岐自可将粮草送至,以解陛下之忧。” 朝歌水患,此间必定缺粮,若天子要粮,便是朝歌库存不久,此内必定空虚,西岐自可乘势而动,若不要粮,此间亦可证西岐明心,此番乃解危扶困,姬发得商容之女,自可减朝歌君威。 散宜生这边算盘打得啪啪直响,张帝辛听之面色一变,却笑道:“朝歌水患虽大,存粮却也不少,此间亲事若行,所得彩礼,亦应是丞相之物,寡人岂能占之。” 散宜生听之皱眉,暗中想,朝歌真不缺粮,口气一转道:“陛下所言极是,西平王曾言,此间东地战事正紧,若陛下与西岐皆为欢好,西岐即刻出兵,至东地平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