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张帝辛被轰落地,激起滚滚烟尘,内体之中,经脉瞬间紊乱,体内大道之气四溢,眼前更是一红,全身顿化血雾! 广成子嘴角一挑,将番天印收起:“展禽抱纯粹,灭迹鬼谷尘,高情贵轩冕,降世救难人……” “师傅洪恩,救此间危难。”殷郊再一旁显出身形,笑道,“鬼谷子一除,朝歌便在弟子手中。” 广成子点头:“此番却为太乙、慈航两位师弟消劫,却与那世俗之位无关,殷儿需得好生礼让,遣武德禅让才好。” 殷郊浅笑,眼中闪出一丝神异之色:“师尊所言极是,这番天印果真非凡……” 广成子一听番天印之名,面色顿时冷了下来:“此等先天宝物,非机缘不得,你且去朝歌,处办好你之事情。” “是……弟子这便去……”殷郊见广成子面色有变,心中顿得一寒,这便起身而去。 广成子见殷郊离去,面色不由一冷,若非师尊之名,你以哪得福缘,能受贫道教诲,如今让你做几日天子已是莫大福缘,还妄想窥我玉虚至宝,人呐,果真是贪心不足…… 广成子抬头,望天上紫薇星渐暗,心道此间殷商势危,是应气运西岐将盛之时,长袖一甩,自往东面而去…… 广成子刚走不久,番天印打落之地,忽得一团火起,猛得爆出一道金光,金光中一人身影暗动,正是张帝辛。 阐教第一金仙,果真厉害,番天印亦不愧先天至宝,若非有凤皇所赐金翎,自己怕是要折在这里,张帝辛心想先前战事,背后便不由一寒,广成子此人,必得机会除之。 殷郊回至九间殿中。却未寻得天子人影,心中不由恼怒:“姜子牙,子寿(原殷纣王本名)何处去了?” 姜子牙面色木讷,反在一旁问道:“大皇子可知。谋杀天子,可是逆世之罪,便不得天谴,亦受阴德之损,恐惹莫大因果。” “莫大因果?哈哈哈……若有因果。我子郊自一力承担!若我得天子位,必得天阶护佑,那些许因果,又能耐我如何?”殷郊笑道,“这天下都是我的,什么圣人,什么因果,都是个屁!” “大皇子,你口出狂言,可知大逆不道!”姜子牙斥道。殷郊听之大笑:“姜子牙!若非至尊之面,你真道我会唤你一声师叔?上昆仑山前,你不过渔夫尔,如何做得大夫之位!” “你……你……”姜子牙听得大怒,面色一红道,“孽障!我昆仑山怎会出你等孽障!” “姜子牙!你真道你是什么人物?莫以为你恢复清明,便可阻我行事,速将那昏君交出,否则莫怪我不念同门之情!”姜子牙、姜文蔷、赵启、梅伯四人,皆为殷郊按广成子之法控制。如今鬼谷子已死,殷郊自是无所畏惧,“寡人乃是天子,你如何不遵天子之言!” “孽障!你真道杀了鬼谷子。寡人便会听命与你!”九间殿中,张帝辛扶姜文蔷站出身来,“寡人道梓潼心性大变,原是你从中作梗!” 姜文蔷乃是殷郊亲母,听得先前言论,面色不免悲戚:“郊……郊儿。你……你如何做得如此不肖之事……” 殷郊面一冷:“哈哈……不肖?父王登基,亦不是弑父杀兄而起,此间不过因果循环,我如何有不肖之说,母亲,你苦守这昏君十八余载,难道还不知悔!” “逆子……逆子啊……”姜文蔷听之悲戚,身子自将软了下来,张帝辛嘴角一挑:“要拿寡人,还看你有无本事!” 张帝辛身化血光,一手擒住殷郊,猛得往外一摔,其人直出十丈之外,脚下忽得用力,一脚便将他踢飞出去! “噗!”殷郊吐一口心血,不可能,不可能!天子不过凡间之人,如何有这等气力! “啊!”殷郊大喝一声,放要将出落魂钟,却见眼前一道金光,紧接胸口便是一闷,正被打飞出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