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宫门所立之人,不过凡人,以上大夫修为,朝歌城中,自无敌手。寡人一介凡夫,能保性命,已是天赐恩泽,如何谓大逆不道。”寻常人,若有事违逆皇帝,便不跪地求饶,也会一脸悲戚,飞廉言语,却似事不关己,面色亦如常未有变化。张帝辛眉角一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朝中唯上大夫尔。” “陛下折煞小人。”飞廉言语,虽是自谦,却也将朝歌之中,自无敌手之事承认,“微臣承先皇之命,自将好守成汤疆土,莫说泰山石崩,便是淇河水覆。古灵山毁,陛下若有此命,微臣亦会从命。” “你在威胁寡人?”张帝辛两眼如电,直盯飞廉。“那恶来、若菟皆是妖身,上大夫明知如此,还为之求情,真道寡人糊涂?” “恶来、若菟微末修为,自伤不到陛下分毫。”飞廉似对张帝辛修为极为了解,“宫中大妖。不止一二,陛下尚能应对自如,何况两小妖胡为,陛下大人不计小人过,释了恶来如何?” 终于说道正点上了,张帝辛目光如炬,直盯飞廉言道:“行刺之罪非浅,上大夫若要留人,总要有些诚意才好。” “若陛下释了小子,微臣可保后庭安稳。”飞廉之言,便是妲己之危,张帝辛久不在朝歌城中,宫中狐妖若恣意胡为,必出霍乱,拿一恶来,来解后顾之忧,再合适不过。 可妲己事解,飞廉又当如何,依此人说法,倾覆朝歌,却是易如反掌,张帝辛嘴角轻笑:“后庭安稳,自有人保,此事便不劳上大夫费心,寡人现在对大夫身份,却是极感兴趣,不知……” “那虚假身份,陛下自不想得知,真身之份,微臣却也不能透露。”飞廉一听身份,却是面露异色,“不过有一事,微臣可保,陛下在朝歌一日,飞廉永不反商。” “你一句永不反商,便让我对你信任,岂不笑言?”张帝辛早先试探恶来,便觉此人虚无,似是附在人身,今日见飞廉,亦是如此感觉,逼人不可逼太急,若将之逼急,玉石俱焚之苦,现今朝歌绝对承受不起,“若依恶来、若菟之形,你也应是妖族之人,寡人对你之身份,亦不想深究,为妖为人,若得大商之用,便可在朝为官。” “寡人只问你一事,若你如实而道,自可放恶来性命。”张帝辛说此,却又补上一句,“此言需得以妖族之名起誓,不得有假,不得违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