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伯邑考素有贤名,如何做出这般行径,此事必有蹊跷。” “不想伯邑考是此等恶俗之人,显庆殿何等高贵,衣冠禽兽恐也做不出如此下作之事。” “西伯侯本被囚居,经此一事,莫说回西岐,再居侯位,便是解禁,也是难了,性命能保,已是天赐福缘。” 张帝辛亦是想将此事宣扬,闻众人议论,心中自是暗喜,面色一冷:“召罪臣,伯邑考上殿。” 不多时,伯邑考便至,虽罪名未立,可入天牢,又有哪个可以完体而出,这才一晌的功夫,此人已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自是被好好折磨了一番。 伯邑考何等地位,如何受过此等重刑,见到天子,心中委屈更如这大水决堤一般,喷涌而下:“陛下,陛下微臣冤枉啊!微臣冤枉!” “伯邑考,你之行事乃是皇叔、丞相、太尉三位大人亲眼所见,如今当陛下之面,你如何还言冤枉!”为官之众,总有一部分人,望风而走,落井下石,即便你曾经予了那人诸般好处,所谓树倒猢狲散,便是此理,巧的很,费仲就是此类人,“一门两罪臣,你姬家倒是荣光!” 伯邑考亦不想费仲如此,心中大恨,直将银牙咬断,指甲攥拳嵌如肉中:“费仲,你个奸佞小人!我杀了你!” “当朝之上,还敢威胁朝廷命官,莫不要以为这天下都是西岐的!”此处是在朝歌,费仲自然不惧,“你行那龌龊事情,有失天下礼法,我如何说你不得!” “费大夫,休妖多言。”张帝辛故意迟来了片刻,为了就是眼前之景,一众大臣,见天子商朝,急忙跪拜口呼万岁,“伯邑考,显庆殿之事,我已知晓,丞相、太尉亦是亲眼所见,你还有何话说?” “妲……苏……陛下,你可叫那宫女当面对质,若臣有罪,自当就法。”伯邑考若说妲己之名,依天子宠幸,名字一出,即便无罪,也是性命难保,猥亵娘娘与猥亵宫女,岂能是一般罪过。 妲己若有意为难伯邑考,怎会让他有翻身之处,张帝辛虽然不识得那婢女,却也知,那人怕是早已丧了。 果不其然,半刻之后,下人来报,那被女不看凌辱,已在宫中自禁而死,死后更在壁上留下血书:杀人者伯邑考! 若依往日礼法,就算猥亵宫女,依伯邑考世子之位,便是天子,也不可轻易置其重罪,如今此人去了,再见血书,自是将之罪行,昭之天下,迫于舆论压力,对伯邑考亦少不得重罚。 伯邑考听闻此事,脑中一白,直接瘫在地上:“我……我没有杀那女子,我没有杀那女子啊……” “寡人未问,你如何言非你所杀?”张帝辛在一旁皱眉道,一旁大臣听此,亦是心中明了,想必伯邑考畏罪下重,便将此婢女杀了,以绝后患,想来一个死无对证,“也罢,一女子尔,亦不是什么重事,伯邑考念你一片心孝,这便回西岐去,此生不得踏入朝歌半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