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其实,我也没有看的很清楚,唐姐你当我没说好了。也可能……是我自己乱想出来的?” 这时,毛丽丽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了,一蹦一跳地依在赵志宏身边。两人同唐笙告了别,手挽着手离去。 不一定是我刺死的? 唐笙咀嚼着赵志宏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不由心陷沉思。 那日在警署录口供的时候,貌似自己也被反复提问过有没有二次伤害的行为。 唐笙觉得隐隐有种呼之欲出的真相,暂时……却还找不到头绪。 太阳尚没落山,白卓寒就过来了。 保温煲里盛着热气腾腾的黑鱼汤,对伤口愈合很有效。 “下午睡了没?”白卓寒探了探唐笙的额头。还好,今天没有热。 唐笙摇头,情绪不高。 因为她刚刚又给唐君打了个电话,依然没有回应。 “哦,稍微躺了一会儿,毛丽丽来看我了。” 白卓寒的汤勺端到一半,手臂顿了一下。 “她来看小白糖?” “嗯。” “不要给她看。她长得太丑了,影响孩子育。”白卓寒对这个姑娘全然没有任何好感。 唐笙噗嗤一声笑了:“你个大男人,怎么那么记仇啊。丽丽本性又不坏。不过——” 想到这儿,唐笙隐隐觉得不怎么舒服:“卓寒,怎么大家都说小白糖跟我们两个长得不像啊?” “废话,你二十岁和二十天长得一样啊?我妈说我生出来的时候也像猴子呢。别管他们,那都是嫉妒我家小公主。” 这会儿,护士又把孩子抱过来了。唐笙虽然不能哺乳,但坚持尽量由自己抱着喂奶瓶。 “还是我来吧。”白卓寒把汤碗递给唐笙,让她自己喝。随后伸手就要去接孩子。 唐笙故作吃醋:“干嘛,有了小情人就不管我了?不要,你喂我,我喂她。” 事实证明,话可以乱说,醋不能乱吃。 小白糖眯着一双小眼睛,一边咂着奶嘴,一边哗啦啦地,尿了唐笙一身。 “喂,你这小东西,怎么又欺负妈妈!”白卓寒把女儿抱过来,在她的小屁股上轻轻掐了一下。 小东西不哭反而笑,一边笑一边继续尿。霎时间就在白卓寒的西裤上画了个非洲地图。 唐笙笑得直不起腰,可怜伤口上的纱布都弄湿了。 白卓寒把孩子放在摇篮里,扶着唐笙躺下,准备帮她换衣换药。 “没关系,叫护士来弄吧。”唐笙不愿给白卓寒看伤口,主要是怕他心疼。所以住院这么久,偶尔难免直视的场景下,唐笙始终没有叫过一声痛。 “少废话了,乖点被自己的男人照顾才是女人应该做的。” 解开唐笙的衣扣,白卓寒稍微怔了怔。 “别……别看了……”唐笙羞红了脸,把头转向枕头内侧,“很羞人的。” “不会……”白卓寒埋下手,轻轻摘下她的纱布,“话说,我们什么时候去复婚吧。” “啊?”唐笙想了想,对哦,他们现在还不算夫妻呢。 “那你更不能看我了!”嗖一声,唐笙把衣襟扣上,“流氓!” “闹什么!”白卓寒皱着眉拉开她的手,“别动,又流血了!” “卓寒……”唐笙安静地游了游眼睛,伸手拂过男人专注的脸颊,“明天吧。你抱我去……我真的,一天都不想等呢。” 白卓寒心头一暖,俯下身吻住唐笙。 吻了好一会儿,才现身下的女人冷得抖。赶紧关上她的衣襟,拉上被子—— “喂,凭什么只有你来看我,我也要看看你!”唐笙撅了撅嘴,手指故意不老实地勾住了白卓寒的衬衫。 这一勾,劲儿用得挺寸的,一下子就拽出他精健的胸肌! “别闹!”白卓寒伸手就要挡住—— 因为他的身体上,具体说来,几乎是低头所及地那几块明显地肌肉上。胸膛,肩窝,锁骨,下腹——就像中了诅咒一样! 一排一排的刺着青,全是挥斥方遒的楷书! 一生挚爱,唐笙。 此生不渝,唐笙。 永不相忘,唐笙。 ……. “我……”白卓寒别过脸,“我手术前去纹的。我怕……忘记了。呃,是不是很难看?人家都说身上纹中文很傻逼,算了没事的,我过两天洗掉就好了……” 唐笙盯着那些字,盯着盯着就笑出了声。 “真的好傻啊!你看起来就像一本武功秘籍!”唐笙笑得直咳嗽,泪水却忍不住夺眶而出! 白卓寒张开双臂,任由唐笙不顾伤痛地扑了进来。 “不要洗掉!就让我的名字,在你身上的每寸肌肤里存在一辈子。好么?” 唐笙说,我也想做一会玛丽苏女主行不行?白卓寒,我就要你没道理地宠我一辈子。 “好,我留着。” 于是白卓寒想,还是不要让她看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到处放满了各种各样的记事本,回忆录。 他用拙劣的文辞近乎把两人从相识以来的每个细节都记录下来,就是为了能够永不将她遗失掉…… 抚着唐笙的脸颊,白卓寒一时情动失控。吻着吻着,越投入到旁若无物。 摇篮上的小白糖大概是感受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这会儿不遗余力地大哭起来。 “吵什么啦!你妈为了生你差点没命,我亲她几下你还不乐意?小猴崽子!” 小猴子哭得更凶了,多半是已经很后悔投胎过来了! 什么爹妈呀真是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