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哪来的三小将?”宋礼一脸迷惑。 “石头村几千户人家,怎么会连三小将都没有呢?只要我们让村民投票选出心怡的三小将即可。” “为什么要投票?直接任命不是更好么?” “老爷难道没听过一句话: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么?” 桌子上摆着大大小小的瓶子,瓶子里装满了五颜六色的液体。桌子旁有一个炉,炉上有一个小锅,锅上盖着一个木盖,水气从木盖的板缝里钻了出来,散发着难闻的药草味儿。 一个头发蓬乱如稻草堆、脸脏如涂鸦的墙的人正对着这些瓶子发呆。他的头发灰白,眼里布满了血丝,眼袋沉重而僵硬,显然最近和“睡眠”闹起了矛盾,不再理它了。 突然,他高呼起来,拍着脑袋,手舞足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他兴奋地道。 他掀开锅盖,锅里是像稀泥巴一样的东西,将装蓝色瓶子的液体、紫色瓶子的液体和红色瓶子的液体一起倒入了锅里,再将把它盖住。锅内“窿窿”地响了起来,木盖“嘭嘭”地上下跳动,房子弥漫着一股让窒息的药草味儿,就像臭屁一样教人无法忍受。 “大功告成啦,大功告成啦!”他欢呼道。 “秦药师在么?”一个脸色苍白的人,掩着鼻子,从门外探着头道。 这个人白衫白裤白靴白头巾白护腕白腰带,甚至连袜子也是白色的。他的腰带斜插着一把雕饰精致的软剑,一副苍白而骄傲的脸。此人是大名鼎鼎的剑客宋礼之子宋尚义。 “呵,原来是宋公子呀。”秦药师走出实验室,带着宋尚义来到了客厅。 宋尚义道:“我爹吩咐我,叫你多备些药,以便战时之需。” 秦药师道:“我药房的药足以让士兵们用上三个月了,下午我就叫人往山庄送去。” “实在太好了。”宋尚义像读对白似的,因为这本来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宋尚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 “楚如呢?她不在家么?” 秦药师大笑道: “庄公舞剑,意在沛公!宋公子好像不是来找我的。怪不得宋公子血色不是太好,原来是得了病。” “得了病?我有什么病呀?” “你得的就是相思病!” “哪里,哪里。” 秦药师道:“我那丫头给一个病人送药去了,去了半天也没回来,也不知道是给哪只小猫小狗叼去了。” “谁说我被小狗小猫叼去了?”一个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一个紫衣少走了过来 “谁说这话的,谁就是小猫小狗呢。”秦楚如道。 秦药师赶紧摆了摆手道:“我没说过,完全没有过,宋公子可以作证。” 秦楚如道:“我也没说是你,你干嘛做事心亏、不打自招。” 宋尚义红着脸道:“他真的没有说过。” 秦楚如道:“连你也帮他说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