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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改造异种，的实验？”

    程晨不敢想象无限都市内的集团竟然这么疯狂。对这么小的孩子做这种变态实验。

    “没关系的哦，尼娅姐姐可以让我摸摸程晨哥哥的脸么？我想记住他的声音和样子。”

    看不见的人，听觉与触感往往极为敏锐。

    尼娅望向程晨，征求他的意见。

    程晨凑过一张脸，手掌握住萌萌的小手，轻放在自己的脸颊“当然没问题。”

    萌萌很仔细的柔软轻抚程晨的面颊，鼻尖，唇角，还有瞳眸的轮廓，短短的时间她要记得程晨的气息。“好了，这样就记住了，这样，萌萌暴走的时候，就不会伤到你了。”软软微弱的语气，萌萌小心收回了手。

    暴走？

    不明白萌萌这句话的意思，向尼娅投去疑惑的目光。

    尼娅转身，用力踩了三下脚下的地板‘咚咚咚！’

    “我们先去基地再说哦，大人~”

    如果不是见尼娅出手的模样，程晨绝对会对她的软妹子形象所蒙骗。屋内的墙壁四周蓝色的网状数据呈现，一道蓝色的光线自棚顶横向滑下，停顿到尼娅目前，“系统核对瞳孔完毕。请选择天堂还是地狱。”

    周围环绕的系统声，尼娅柔声道“天堂。”

    “指令接收，请稍后。”

    周围的景物渐渐虚幻，蓝色的网几人转眼间被转移到陌生的地点。

    面前是一片蔚蓝色的海底，程晨将要呼吸，一只手瞬间拍向程晨的唇边，一颗药丸落入口中，“吃下去哦，防止溺水。”

    脚下是一串二十米长的旋转式楼梯，可以看到面前矗立在水底的硕大欧式城堡，墙上攀附着海藻，周围环绕东倒西歪的金色栅栏，城堡前的拱圆形高大城门早已破旧不堪。

    程晨反倒好奇“尼娅，刚才如果选择地狱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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