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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我若知道，绝对不喝，也不会给你喝。”

    “少装腔做势，男人不都天天想着那件事情么？”

    “咦！男人想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反正我就知道，你以为我还是朦胧少女吗？我什么都懂！”战灵儿回忆起，在武门辅导班的宿舍里，刁小蓝向她灌输的，那些关于男欢女爱的思想。

    “你真的什么都懂。”楚飞忽然抬起头坏坏地一笑，向她走来。

    楚飞踏出了第一步。

    “你不要过来。”战灵儿惊呼。

    楚飞又踏出了第二步。

    “再往前走，我就杀了你。”战灵儿色厉内茬。

    “我不信你真得能狠心杀我。”楚飞笑着，又向前走出一步。

    “别再往前走了，我真得会杀了你。”战灵儿厉声叫着，完全是惊慌失措的样子。

    “那你就杀了我吧！”楚飞毫不理会，他已经走到战灵儿身前，黑色的眼眸盯着战灵儿美丽的蓝金色眼睛，将她逼到了角落里。

    赤月弯刀就在战灵儿手中，只需要向前推出三寸，便能结束楚飞的生命，但战灵儿的手在抖，不仅没有推出这三寸，反而后缩，后来在楚飞逼近时，她更是移开了刀锋，使之不会伤害到楚飞的身体。

    她真得下不去手。

    一路上的点点滴滴，一幕一幕不断在她眼前回放，一次次生死边缘，楚飞不离不弃，楚飞背着她狂奔在路上，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楚飞身上那种狂野的热度似乎还在传递到她的皮肤上，她的心里，她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尤其在石碑阵中，她其实也看到了一些东西，只是和楚飞一样，她选择了什么都不说。她看到的一幕就是楚飞最后与九舍圣者对阵的情形，那是让她永远难以忘却的一幕，楚飞本可离去，但为了她，明知必死，却绝不后退，竟与九舍圣者相抗衡。虽然事后战灵儿一直告诉自己那是幻觉，但在她的心里，却总觉得那是真实的。

    “你若敢，日后有机会，我必先杀你，然后自杀。”战灵儿仍然放着狠话，只是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毫无底气。

    真得舍得杀他吗？

    现在尚且做不到，何谈日后？

    两个人现在已经离得很近了，楚飞粗重的呼吸声，清晰的徘徊在战灵儿耳中，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楚飞身体的热度。

    战灵儿已经有些迷离了，刚才她在喝百年同心泉的时候，因为口渴，所以喝得比楚飞更快更急，因此水中药性作起来时，也比楚飞更加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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