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说,“也许会恼怒,可终究,她是母亲,她支撑着白家,也会累吧。” 话落,我狐疑的看了白挚一眼,以前白挚在我眼里,是跟母亲一样那般冷血,可为何这些日子我看到的却都是他的柔情与内心呢! 无论如何,白挚说的没错,终究,她是母亲。 而今天我真的感觉到一个做母亲的辛酸,或者她也很担心白挚,无非想要知道他好不好,只能借我打听到白挚的下落罢了。 夜空挂满了星星,月亮渐渐的变亮,阳台的几条藤花爬上枝头。 一枝红杏出墙来,满园春色掩不住。 还真是正解。 “哥,我嫁来s市,遇上他,怎样心才不会痛?”这美丽的夜景,诱使我神差鬼使的问出口。 话落,白挚微微一怔,我整个人也微微一滞。 居然那么轻易的把自己的心里话问出口。 “心或许会痛,可你未必不幸福。”白挚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我不解的问他,“什么意思?” “你嫁到莫迪,就懂了。”白挚淡笑这开口,嘴角噙着一抹完美。 他说,嫁到莫迪,没有说嫁给莫迪少当家,为何要区别?我甚是疑惑。 “你也同意我嫁过去?”我低着头,讷讷的反问着,眼睛盯着某一处有些出神。 白挚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似是安慰,其实更多的是如释负重,他又是那句话,“我不同意你说的每一个字,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话罢,我们一同笑了,最后默契的看向天上的夜空,星星寂寥,月亮微圆,今天十二了,过些日子便是元旦,新的一年就要开始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你记得小时候母亲逼你弹琴吗?”白挚忽然问我。 我努力的回想着那段痛苦的回忆,点了点头,“记得,我当时对钢琴还是很喜爱的,只是母亲要求高,我总是没办法达到她的要求,所以总是挨批。” “其实你很努力了,平常小孩不会的曲子你都会弹。”白挚忽然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说。 我微微有些诧异看他,“我竟不知道你对我有如此高的评价。” 白挚笑了笑,问我,“还弹琴吗?” 提起钢琴,我讥笑了一声,接着摇了摇头,“没有了,五年没弹过了。” 话间,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双葱白的手,修长的手指很适合弹琴,其实我知道,纵使我五年没有弹琴了,可只要这双手放到钢琴上,我总能很快的弹出美妙绝伦的曲子。 “那是惯性!”白挚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淡淡说道。 话罢,我偏头看他,他刚好吐出一个烟圈,喷洒在俊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恍然间,问白挚,“你呢?喜欢慕斯,也是惯性?” 话落,白挚捏住烟的两根手指微微一顿,半晌,他沉糜的眸子忽然一深,接着,轻声的,“嗯!” 那是白挚第一次那么认真的跟我坦诚他的爱情,如同兄长一般。 我总是把他当做父亲的角色,事实上,他只是我的兄长而已。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