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盯着亨利的背影,他明明笑的灿烂,为何我看见了悲伤,是因为我自己情绪的原因吗? 因为自己哭过了,所以看整个世界,他们都在哭,即使他们笑的灿烂,依旧抹不去悲伤的影子。 “明天是他妻子的忌日。”列御寇淡淡开口,我微微一愣。 接着,列御寇又说,“每年的今日,他都会出新菜品,纪念他的妻子。” “原来是这样……”我浅浅低头,原来是这样,不是因为我的情绪,而是世界本来多愁善感。 想起这个,我便想起似乎莫殆的忌日要来了,国庆已经过了,所以莫殆的忌日也快了。 十月底,便是莫殆的忌日。 每年,这个日子,都属于黑色的星期五。 那晚,我跟列御寇匆匆而别,我一人待在F区,手里拿着炭笔在画架上画着不知名的某物,一个不留心,又画错一处。 我烦躁的拿起橡皮擦,擦了好一会儿,才把错处擦干净。 可上面却遗留了任凭时间也无法抹掉的痕迹。 紧紧盯着手里黑色的橡皮擦,我微微捐起秀眉,狠狠的将橡皮擦折为两半,眼眸一抹淡漠从眼底划过。 我讨厌黑色。 极度讨厌。 莫殆忌日的前一晚,我在家里等班婕妤回来,我知道,她一定会回来的,无论多晚,我都会等。 凌晨一点多,她还没有回来,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今天是莫殆的忌日。 画架上的画只画了一半,另一半我没有心思继续画下去。 我干脆扔下炭笔,窝在沙里,盯着一望无际的星空,天色有些黑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点多,所以东方的鱼肚白慢慢来了。 手里端着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时不时的抿一口。 冷掉的咖啡,无限的苦,苦的让人作吐。 咔擦…… 是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声音,我心一惊,连忙把咖啡杯扔到桌上,跳下沙,往门口走去,鞋子都忘了穿。 当班婕妤一身酒气先制人,比她先闯入我的鼻腔,我拧了拧眉,拉开门把,班婕妤整个人倒塌在我身上。 “葵葵……”她傻笑一声,喊着我的名字,双手不安分的摆动。 我拧着眉,伸手理了理她脸上凌乱的丝,声音清冷的问她,“你怎么回来的?” 酒气熏人,我拧紧秀眉,盯着已经醉不成样的班婕妤,心微微一疼,以前,她不会喝那么醉,为何今年,特殊了? 她喝的很醉很醉,我也不清楚她是怎么回来的,只知道班婕妤一直看着我一脸傻笑,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我的名字,“葵葵……” 我把她拖进来,丢在沙,又倒进洗手间,找了热毛巾,把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一点点擦拭干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