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归元剑法显威-《剑气啸天》
独孤啸天一听,顿时放下了心来。『』Ω笔『趣阁WwΩW.』biqUwU.Cc当下向着楚元道:“今日之事,其中有些误会之处。在下想当面跟白帮主解释一下,不知可否。”
赵霸眼睛一瞪,冷笑道:“没什么好解释的。四大剑庄摆明了是想与我丐帮找事,我丐帮岂能就此罢休。小子,你既然和姓龙的是一伙的,那就让赵某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话音一落,突然论起手中熟铜棍向着独孤啸天懒腰扫去。
独孤啸天想不到赵霸居然会突然向自己动手,当下眉头一皱,脚下使力,向后退开三步,同时说道:“几位长老,在下此来并非想要和贵帮动手,还请诸位请白帮主出来一叙。”
然而赵霸认定独孤啸天是来丐帮找事,哪里会听他的话。熟铜棍一扫落空,接着便又一棍跟着扫去。独孤啸天实不想在此时与赵霸动手,当下只能不住闪避赵霸。然而赵霸看在眼中却以为独孤啸天是不把自己放在眼中,故而一根熟铜棍更是如狂风般向着独孤啸天不断进招。
过的片刻,蒋冲天见赵霸虽然势如风虎,但是始终无法触动独孤啸天一丝衣襟,当即大喝一声道:“好小子,有点能耐,让我蒋某也来会会你。”说着便操起鬼头刀向着独孤啸天奔去。
独孤啸天见状,心中一阵无奈,只能继续闪避蒋赵二人的来招。
然而蒋冲天的加入并未能对战局有所改变,独孤啸天在二人一刀一棍之间,依然是游刃有余毫不费力的便将二人攻来的招数尽数避开。
独孤啸天本想只要二人久攻不下,自然会知难而退。然而他却不知道,如今的蒋赵二人已经势成骑虎,要是就此退下,此事传入江湖,他二人还哪有脸面见江湖同道。
如此一来,二人非但不思半点退意,而且还越打越勇。
费彪和楚元在一旁见到蒋赵二人如此状况,脸色也渐渐的难看了起来,费彪向着楚元道:“楚长老,事已如此,我看我们也出手吧。今日若是不将这小子拿下,那以后我们丐帮四大长老还怎么在江湖中立足。”
楚元摇了摇头道:“我们四人联手就算是真拿住了他,传到江湖中难道就很光彩了么?何况,我看即便是我们四人联手,只怕也未必就能拿得住他。”费彪道:“这怎么可能,我们四人联手,就算是与我们帮主交手,只怕也未必就会落败。难道这小子还能比我们帮主更厉害。”
楚元道:“费长老别忘了,独孤啸天身为剑圣传人,归元剑法岂是浪得虚名。据江湖传闻,此人剑法很可能已经直追当年剑圣独孤诚剑。”
费彪摇头道:“江湖传闻总是有些夸大,料想这小子年纪轻轻,就算打娘胎出来就开始练剑,也不过才二十余载,怎么可能和独孤诚剑相比。”
二人这边说着,然而场中的蒋冲天和赵霸二人两张老脸却几乎羞得无处放。此时二人知道单凭两人的能耐,跟独孤啸天差了何止一筹。有心想要退去,可是如何能放得下面子。但是再这般拖下去,自己二人只怕先就要给这一旁观战的小辈弟子们给笑死了。
独孤啸天见到二人涨红的脸色,知道二人已经无心再斗,正要出言罢斗。哪知费彪此时却为了维护四大长老的脸面,腰间九节鞭一抖,向着楚元点了点头,然后也加入了战团。
如此一来,独孤啸天面对着丐帮三位长老的围攻,再想要拒不还手也是有所不能,当下向着三人道:“三位长老,在下此来不过是想要向白帮主解释清楚事情原委,三位若是再如此逼迫,在下可要不客气了。”
蒋冲天见到费彪的加入明显的让独孤啸天失去了先前的轻松,心中原本丧失殆尽的信心又开始渐渐恢复。此时听到独孤啸天如此说话,当即边打边喝道:“小子,少说废话,今日若不将你拿下,蒋某誓不罢休。”
独孤啸天见此,当下长剑嗤一声出鞘,向着三人道:“如此在下就得罪了。”剑身一晃,顷刻间剑光大盛,向着三人罩去。这一剑一招三式,似乎同时向着三人招数中防守最薄弱的地方击去。三人乍然间遇到独孤啸天反攻,只觉得独孤啸天这一招精妙无比,当下急忙各自撤招回防,哪知独孤啸天这一招不过是虚招而已。
待得三人撤招回防,独孤啸天剑招一变,又是一招三式,依旧向着三人同时攻去。三人虽然明知道独孤啸天这一剑最终只能攻击他们其中一人,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会攻向谁,当下只能再次凝神接招。
名剑山庄归元剑法,最厉害之处就是能在最短时间内找出对手招数中的破绽所在。先前独孤啸天对三人的招数已经大半了然于胸,此时一但反攻,每一招递出几乎都是指向三人招数中最薄弱的地方。如此一来,虽然费彪等三人联手,然而一时间却反让独孤啸天给逼的三人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楚元见到费彪三人如此清形,当下只能长叹一声,向着独孤啸天道:“独孤庄主,在下迫不得已,只能得罪了。”说完双掌一摆,也加入了战团。
楚元虽然不使兵刃,但是其功力在四大长老中却是最高。一双肉掌带着强劲的内力,配合着费彪等人的招数,不断向着独孤啸天隔空拍出。
独孤啸天面对着四大长老的围攻,其剑法上的威力却是遇强越强。一柄长剑处处抢攻,招招使出都逼得费彪等人半途撤招回防。
费彪直到此刻才知道,独孤啸天果真是名不虚传。依此时的情况来看,独孤啸天即便无法和当年的独孤诚剑比肩,只怕也是相差不远了。
赵霸方才口口声声说要拿下独孤啸天,然而此时自家已经四人联手,不仅无法占得半点上风,而且还给对方逼的处处掣肘。如此一来,只觉得一张老脸几乎无处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