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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杜国龙手指方向望去，杜国龙无所谓，他这个人对这些没什么要求，只要有的吃，能填饱肚子坐哪儿都行。

    “喜欢吃什么？”Charles征询一句。

    “我什么都可以，填饱肚子就行！”杜国龙回道。

    “呵呵，看不出来，你倒是还真好养活。”Charles再次打趣。

    杜国龙耸耸肩。

    既然杜国龙没有特殊要求，Charles就按自己意思给点了餐。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两份牛排，一瓶红酒，还有一些沙拉，水果，小菜相继摆放在桌。

    杜国龙着目扫了眼餐桌食物，凑前小声问道：“唉，我一直有一个问题很想知道。”

    “什么问题？说来听听！”Charles打开餐布铺好。

    杜国龙指着桌上丰盛且径直的西式大餐：“你们瑞士分部是不是资金很充裕啊？”

    “噗嗤！”Charles被杜国龙弄到笑出声来。

    “这个问题很可笑吗？”杜国龙诧异莫名，反问道。

    Charles摆摆手：“不，不，别误会，我就是奇怪你干嘛那么在意钱。钱不就是张纸吗？当他达到一定金额，你就不会在意他本身面值，他其实就是串数字。”

    好深奥的说辞，可是落在杜国龙耳里，抖抖眉毛，杜国龙抄起刀叉切了块牛肉丢进嘴里。

    “你学哲学的？”

    “不，经济学。”

    “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说话一套一套的。”

    点点头，Charles望着杜国龙不断咀嚼嘴巴，岔开话题：“味道怎么样？”

    待得牛肉入肚，杜国龙跟进喝了口红酒：“想听真话，想听假话？”

    “嗯……我比较喜欢两种意见都听。”

    “滴水不漏，是做特勤的水准。”杜国龙同样打趣句。

    Charles不在意询问：“那可以说说你的意见了吗？”

    “当然，假话就是这牛肉外焦里嫩真的很不错，我这辈子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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