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薄唇上一片水渍,那被她咬坏的伤口浸了水,传来刺疼感,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出来,不紧不慢的擦拭脸上的水,又压了压唇上不断渗血的伤口。 秋意浓咬唇看着他的动作,并不会感到后悔,她跟着抬了抬下巴,笑了下:“宁爵西,我们之间不合适,真的,你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你知道你做出的这些种种行为像什么吗?你像个得不到玩具的孩子,千方百计的使坏就想把玩具占为已有,你这样的行为幼稚得可笑。” 仿佛没听到一般,他擦干净了脸,把纸巾随手扔到感应垃圾桶里,又恢复了他一贯儒雅风度的君子模样,取来一本精美的菜单,温柔而语气宠溺的哄着她:“先点菜,好不好?” 这是他长年订下来的私人包厢。 秋意浓拿着菜单,嘲弄的斜睨着他:“是我陪你吃,还是你陪我吃?” “有区别?” “当然有。”她微微扬起下巴:“我陪你,菜你点,我不吃,我看着你吃。你陪我,菜我点,你陪着我吃,而且我吃不下的,你必须全部吃完。” 宁爵西眼睛一瞬不眨,不假思索作了个请的手势:“当然我陪你,你想吃什么?” 秋意浓看了他一会,眼底滑过恶劣的痕迹,不再说话,翻起菜单低头点菜。 等到服务生把菜全端上来,容得下十人的大餐桌上摆了将近十三道菜,全是川菜。 宁爵西没动筷子,秋意浓吃了一块水煮鱼被辣的不行,眼泪都出来了,她刚才点菜的时候特意交待过服务生,不要轻度辣,要重度辣,或者变态辣。 她当时的语气很明显不是个人好辣,却说要最最辣的那种。 服务生当时看她的眼神错愕极了,询问的目光转身宁爵西,宁爵西是这里的贵宾,服务生多少是知道宁爵西不太能吃辣的,在宁爵西的点头示意下,服务生才拿着单子叮嘱厨房照做。 秋意浓平常只能吃微辣,像这种变态辣根本进不了口,她喝了一杯水还是在咳嗽,可是仍然辣的整个人像着火了,吐着舌头不停呼气。 她眼睛瞄到桌子上有碗清淡的汤,正要抬手,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先一步端着碗盛好的汤放在她面前:“当心烫。” 见她小脸都呛的涨红了,宁爵西又端起来亲口吹凉了放到她手边,她赶紧喝下去,这是菱城有名的败火汤——菊花脑。 喝下去清清凉凉的,整个口腔以及喉咙都十分舒服,辣的快头脑爆炸的感觉也消退了不少。 秋意浓不难受了,凉薄的眼睛睨着他,轻轻嘲嘲的反问:“不是说陪我吃的吗?这么快不算数了?” 宁爵西没有一秒的迟疑,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起来,第一口就是把她呛的不行的水煮鱼,只见他面不改色的咀嚼,从容不迫的样子仿佛一点都不辣。 仿佛感觉到自己喉咙都被辣的烧了起来,秋意浓下意识的又喝了口菊花脑汤,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她亲眼看到他把一大半桌菜一一扫进胃里。 若不是她吃第一口呛的眼泪都出来了,她严重怀疑这里面的所有菜光看着放了辣椒,其实一点都不辣。 宁爵西放下筷子,喝了一口冰水,气息平稳的问她:“还要不要我吃?” “我说了,我吃不下的,你都要吃光。”秋意浓低头看手机,唇角抿的很紧。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男人再次拿起筷子,继续吃起来,她偷眼打量着他,他虽全程没有不耐烦,但整个额头、面孔,以及脖颈上渗着细密的汗珠,所有露出来的皮肤均变成红色,所有的表象都在说明,他身体里承受的辣度已经累积到了一定的程度。 服务生又送进来两杯冰水,他惊愕的看着往日温文尔雅的宁先生撇下女伴,在餐桌前对着一盘盘变态的川菜,挥汗如雨,看的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呃,这些有钱人好变态呀,有木有? 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再解开两颗袖扣,衣袖也卷起来,宁爵西一盘一盘的解决,全神贯注,没有一丝三心两意。 一桌子菜花了一小时四十分钟,全部解决。 宁爵西抽来纸巾擦唇:“还满意吗?” 秋意浓勾了勾唇畔:“马马虎虎。” 他端起冰水,一口气把两杯全喝光了,放下杯子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她秀气的眉头拧着:“不用你送,我开了车过来。” “你所谓的开车是薄晏晞的车吗?”他盯着她,眸中尽是幽深的冷意。 秋意浓咬唇,犹豫的反问:“你说我想要的你都可以给我,只要我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这句话算数吗?” “我说出去的话,永远算数。”他拿来大衣轻轻搭在手臂里,回身直勾勾的凝视着她。 她默默垂头,再抬眼时脸上一片明艳的笑容:“好,我答应你。” 宁爵西看着眼前长披肩的女人,唇上的弧度深了深,“过来!” 她皱了下眉,绕过桌子走过去,以为他又要亲她,没想到他把他身上的大衣披在她身上,一件带着体温的男士大衣,纯手工,纯黑色,透着陌生又熟悉的气息。 他高大健壮的身形上只穿一件浅紫色的衬衣,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他的大衣,没有拒绝,只是仰脸看着他忍不住嘲笑:“宁先生,你这是用强的用习惯了?秦商商太温顺,你腻了?所以你又惦记上我了?” 宁爵西线条流畅的眉眼一动不动,轻描淡写道:“我和秦商商已经彻底断了联系。” 秋意浓勾唇浅笑,低头看起了手机上的时间,屏幕上的光线照在她无动于衷的表情上,仿佛她只是随口一问。 两人走出包厢,正好,另一边三个股东也从里面出来,大股东喝的醉眼熏熏,一见宁爵西就奔过来,喷着酒气道:“宁总,别走啊,说好了要收购我们几个手上的股份,这事还没谈呢。” 宁爵西不着痕迹的拨掉大股东放在他肩上的手:“王董,吞并银亚的计划可能要暂缓一步,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揽过秋意浓的肩不顾对方急切的呼唤向走廊外走去,又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更紧的把秋意浓搂进怀里,冷冷的对那一众人宣示主权道:“这是我的女人,以前是,以后也是。我这个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宠女人,我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女人被人占便宜,谁要是有胆子碰她哪里,我就要谁的哪个部位!” 怔怔的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大股东王董瞬间吓出一身冷汗,他哆哆嗦嗦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要是他知道这个秋意浓如此好手段,和前夫离婚了还能藕断丝连,就算打死他他都不会去吃豆腐。 黑色的捷豹内,等秋意浓系上安全带,宁爵西踩下油门,度瞬间飙升。 晚上九点多,不是晚高峰,路上的车辆也不少,黑色捷豹出跑车所特有的引擎声敏捷的穿梭在车流中。 秋意浓抓着安全带看着车越来越快,心也跟着悬的越来越高。 她不是头次坐他开的车,这是他第一次开的这样快,还是在喝酒的状态下。 “宁爵西!”她眼看车身险险刮过一辆重吨大卡车,忍不住尖叫他的名字:“你不要命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