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火骄烈浅笑,脸上掩饰不住的苍白让水清漓觉得揪心:“好。”说完,就将药碗拿了过来。 “为什么你用的是瓷碗,我用的是玉碗?”水清漓明知故问。 火骄烈当然不会回答玉碗是为了保证血的原效,笑答:“因为装药的是慕阳啊,他偏心。”说着,将一勺药送至水清漓唇边,“听话,张嘴。” 水清漓喝了一口,又问道:“这里面为什么会有新鲜的鱼腥草的味道?”其实水清漓之前就有疑问,可出于对火骄烈和慕阳的信任,一直没有说出口。 想来这鱼腥草,就是为了掩饰住药里血的腥味吧。 火骄烈将药勺放在口边吹了吹,又送至水清漓嘴边,道:“这我可不知道,你知道,我对于药理一直是一窍不通的。” 闭上眼,水清漓怕自己的眼泪被看见,一口一口顺着火骄烈的动作,喝着那‘药’。 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水清漓终于受不住了,睁开眼,从火骄烈手中一把抢过药碗,一口气将药喝完,狠狠地将那玉碗摔在了地上,翻身上床,看也不再看火骄烈一眼。 她怕看一眼,自己会崩溃。 火骄烈,你就这样对自己的么?水清漓心中像是打翻了调味品,五味杂陈。你就是这样处心积虑地骗我的吗? 她打碎了那只玉碗,只是任性地觉得这样火骄烈就没有办法再装血。而她的理智却十分清晰,打碎了这只,还有另一只,只是换一个碗罢了。 水清漓舍不得洒了那些‘药’,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打了那些药,恐怕火骄烈还会再来一次。 这更是一种伤害。 “你听到了。”看见水清漓的反应,火骄烈再猜不到也是枉费他活了这么多年。 半晌无声。 “嗯。”就在火骄烈觉得水清漓不会再出声的时候,水清漓说话了,“我都知道了。” 火骄烈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勉强挤出一句话来,道:“我不是故意瞒你。” “只有这一种办法?”水清漓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滴落在枕头上。 “没有别的办法了。”火骄烈回答,“不然你只能死。” 蛊的使用,取决于用蛊人的心思,可医可毒。蛊,之所以为世人所惧怕,正是因为其用者恶毒,其受者痛苦,其解法曲折。(未完待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