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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衣服。”

    “有人能够证明吗？”

    “我公司的霍英华，还有个朋友，叫张岺。怎么了，郭大警官。”

    廖飞猜出郭玉因为郭震宇的死，而怀疑自己，认为可能是自己为了报复，干掉郭震宇。

    “郭震宇死了！”郭玉接着说道：“郭得志也死了，郭震宇的老婆和家里的保姆被杀。”

    “一家都被杀了！你不是怀疑我吧？”

    “我刚才只是例行公事，根据郭氏集团的监控可以看到，杀人的应该是名叫做林寅虎的人，并且郭得志和其家人也基本在同一时间被杀，排出你作案的可能。”

    廖飞翻翻白眼，道：“那你还问我。”

    “谁让你和他们有仇，还仇深似海，当然得问一下，才好彻底排除你的嫌疑。”

    “那个林寅虎是干什么的？竟然能进入郭震宇的办公室。”

    “昨天林寅虎的秘书打来电话，说他们是天朝集团，想要投资郭氏集团。今天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难道郭氏集团的人都是**，这么大的事情，不知道确认下？”廖飞惊讶地问道。

    “郭氏集团确认过，那个来电号码就是天朝集团公布的对外联络电话。只能说这是有预谋的杀人，还通过科技手段改变了电话号码。”

    能够通过科技手段更改电话号码，说明这是起有预谋的杀人，借用天朝集团的名头，接近郭震宇，将他杀掉。

    可有一点警方想不明白，假冒天朝集团副总经理的林寅虎，能够无声无息地杀掉六人，郭震宇的四名保镖在没有丝毫反抗能力下被杀，说明杀手身手和枪法都非常厉害，这样的人，完全没必要假冒他人，冒着被监控录像和其他人看到的风险进入办公室杀人。

    杀手完全可以直接在郭震宇家，说是路上干掉他。那样既不会留下任何影像资料，又不会被人发现。何况既然已经杀了郭震宇的全家，那在办公室再杀，就有些多此一举。

    郭玉给廖飞打电话，除了调查并排除他的嫌疑外，也未尝没有通知的心思。

    两人交谈几句，挂断电话。

    罗兰见廖飞挂断电话，道：“你刚才提到杀人的是林寅虎。我想那是假名，杀手的名字应该是寅虎。”

    “寅虎？”

    “组织内有十二生肖杀手，他们的名字分别是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之前你杀掉的大汉是子鼠，被我杀的那女的是丑牛，杀郭震宇的应该是寅虎。在组织里，十二生肖杀手除了辰龙、巳蛇两人是单独行动外，其他人都是两人一组，既然寅虎出现，那与他配合的就是卯兔。”

    “你们组织还挺有个性的，弄了十二个禽兽。”廖飞笑道：“你认识卯兔吗？”

    “不认识，十二生肖杀手都很神秘，别说我没见过他们，就连他们是男是女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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