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作死的人生不需要解释-《骄宠》


    第(2/3)页

    这就是差距!

    一辈子都弥补不了的差距!

    穆长尧想到这些是事情,想到从知事起,便对秦承嗣各种不甘,各种不忿,各种嫉妒愤恨,此刻,却也都化作哀叹。

    有些人,比不上就是比不上;终其一生,或者直到他老死,兴许他们也是连他的衣衫一角,都碰不着。

    穆长尧眸中的深思和浮想,渐渐的又化作清明。

    他在心里整理好了思路,抬头看那垂眸好似在出神,长相英俊的宛若天神,气势不动如山,深沉如渊的少年一眼,刚想要开口说话,不想,一边一直似笑非笑着的五皇子,却是及时开口,替他解了围。

    “多谢三表弟关心,长尧的身子倒是无碍了。亏得三表弟还惦记着他,倒是这小子的荣幸。哈哈,倒是前段时间,听说三表弟把太医全都赶回了太医院,再不让那群庸医给你解毒,三表弟啊,要五表哥说,你这做法却是有些讳疾忌医了。”

    不顾十皇子脸上便秘似的神情,五皇子便又继续亲热的对秦承嗣道:“依我看,三表弟还是再让那些老不休,给你好好诊治诊治是好。不管是何种剧毒,终归是会有解毒之法的。况且,三表弟正当年少,不日又要随同大哥、五弟,去给八姐送亲,这身体不好,终归是大不妥……”

    五皇子絮絮叨叨,在秦王面前说了好一番关心的话。他一口一个三表弟,当真叫的亲热的不得了,却委实让十皇子恨得眼眶都红了。

    因为秦王府老太妃,也即是秦承嗣的嫡亲祖母,和当今太后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妹的关系,当今弘远帝,和秦承嗣的生父秦琼,仔细说起来也是嫡亲的表兄弟。

    只是,大魏朝向来有个朝臣都心知肚明的“规矩”,那便是,每一代的皇帝,必定要和他那一代的秦王,歃血为盟,结为拜把子兄弟。

    其原因为何,那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却说,因为上一代秦王,和当今弘远帝,即是嫡亲的表兄弟,又是结拜兄弟的缘故,弘远帝如今的子嗣,和秦承嗣的关系,也都是表兄表弟。

    只可惜,因为秦承嗣生性太冷淡和寡言少语了,以往不管谁称呼他为“表兄”“表弟”,他都爱答不理,以至于,随着时间流逝,诸位皇子逐渐长大,大家也都不在以“表兄弟”相称,反倒以各自的代号称呼。或曰“秦王”,或曰“殿下”。

    而眼下这会儿功夫,五皇子却公然违背了,之前大家共同建立起来的“原则”,又和秦承嗣亲近上了,这不得不让十皇子捏紧了拳头,将后牙槽几乎咬碎了。

    心里将五皇子骂了个狗血喷头,一会儿一句,“贱.人”,一会儿一句,“早知道你也不是个好的。”一会儿又扭曲了脸,愤愤想到,“不过也是,那么一个位置,只要能得到手,找来有力后援。怕不仅让你喊表弟你会答应,就是让你喊声爹,你都不会推迟。”

    十皇子恼怒的面色都铁青起来,不仅是因为,五皇子现在和打定了主意要和秦承嗣拉近乎,让他看了碍眼;更因为,这老五,简直就是个实实在在的贱.人。

    他自己和秦承嗣亲近便亲近吧,竟然还想要踩着他上位。

    呵呵,还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秦承嗣,要“解毒解毒”,特么的,不用你再提醒,这秦小三也忘不掉这毒是他下的!

    十皇子一张小白脸都狰狞起来了。

    他还觉得自己冤枉呢。

    不就是看懂了父皇的心思,想要给秦承嗣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他收敛点、安分点。

    谁知,那教训没落在秦承嗣身上,反倒让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奶.奶的,他给秦承嗣下了毒是不假,可是他后来受了教训,被封了王,封了南疆那等不毛之地做封地不说,最后迫于无奈,不是还将那解药送给他了么?

    谁知道,这人才是真正无耻呢。

    不仅说他那解药是假的,还整天摆出一副“羸弱的、病的要死的”的模样,日日让人缠着他,问他要真的解药。

    特么的,要不是今天实在想过来看这人的热闹,他才不要进来看他那张臭脸呢!

    十皇子将秦承嗣恨得咬牙切齿。当真恨不能现在亲手撕吃了他。

    然而,看着秦承嗣仍旧不动如山,面上仍旧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却又不由咬牙恨恨想:这秦王府让秦承嗣这个鬼畜继承,对他简直没一点好处。

    要是让他说,他还真就应该,和秦家那老大秦承继和小二秦承业合伙,迟早有一天干掉秦承嗣,让那两人之中的其中一个,上位当他的走狗!

    十皇子这边腹诽个不停。

    却说当五皇子说完话后,一时间无人再接话,场面当即便又尴尬起来。

    索性,这次还有炮灰迫不及待出场,却是贯来和十皇子狼狈为奸,比十皇子更加不靠谱的显国公府世子爷——陈显。

    陈显今年不过方十五岁,长的粉头油面,长眉大眼,说话翘着兰花指,走路也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当真“受”的可以。

    若说古代男女普遍早婚,他在这个年纪,也该是可以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可偏偏陈显的爱好与众不同,喜欢娈童,以至于,到了现在,他别说成亲了,却是连定亲都没有。

    陈显也看不上穆长尧,仔细说起来,两人还有些旧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