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单写一个人,或者单写一个鬼,那我或许还能看懂,意思就是说,隔壁偷听我们说话的,要么是人,要么是鬼。 可人和鬼一起写出来,那我真看不懂。 而就在我还没弄明白这俩字什么意思的时候,海伯继续用手指蘸着清水,在人字上,打了一个叉号,又在鬼字上打了一个叉号。 既不是人也不是鬼? 我的天!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要炸开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俩之间到底有什么话不能明说?就算隔墙有耳,我俩小声点不就行了?至于这么隐蔽吗? 海伯仅仅是看了一眼冯婆,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不说神神叨叨,不说疯疯癫癫,单说他打的这些哑谜,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刚才究竟出现了什么突然变化? 我脸上的五官都快拧到一起了,海伯伸出手,平着往压了压,示意我别急,别慌。 我俩继续装作悠闲的样子象棋,这一次,海伯用手指蘸着清水,缓缓的在茶几上画出了一个动物。 这动物趴在地上,伸展四肢,尾巴很尖,很长。 我一瞪眼珠子,差点惊呼出来,这是蜥蜴! 难不成,隔壁房间突然来了个蜥蜴精?此刻在监视我们,偷听我们说话?又或者冯婆就是个蜥蜴精? 快点棋啊,你咋总是这么墨迹呢。见我愣了许久,海伯忽然对我眨眨眼,催促我了一句。 将军!我直接喝了一句,给海伯吓了一跳,他瞪着眼睛,伸着手就要打我,我赶紧往后缩了脑袋。 我真的不想这样打哑谜了,我想尽快结束,我的灵魂快要受不了这种折磨了。 海伯提高音调说:你个傻蛋,你仔细看看,你能将军吗?别着马腿了! 说完,海伯这一次没用手指蘸清水,而是忽然伸出手指,用力的在那条蜥蜴图案的尾巴上,划了,犹如一刀劈,斩落蜥蜴尾巴。 这意思?难不成是提醒我,想要杀掉这个蜥蜴精,唯一的办法,就是斩掉它的尾巴? 海伯,我又将军了!我不管了,我忍不住了,这盘棋我无法继续了,再这么熬去,我怕我会精神分裂。 海伯忽然站起身怒道:都说别着马腿了!将个屁军啊,你这小子,棋品真差,靠,回家玩鸟去吧。 说完,海伯站起身,对我眨眨眼,又对我摆摆手,示意不要让我跟他说话,他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间,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朝着茶几上看了一眼,豁然大惊。 不对,海伯用清水所画之物,不是蜥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