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从齐明辉的口中得知骆茵患上了间歇性精神障碍症,已经被送往精神病疗养中心去治疗疗养了。 她初初听闻这一消息的时候,无比唏嘘。 她和齐明辉聊了骆茵,她说曾在留学时期,骆茵向她哭诉过,她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 骆茵出生就被抛弃在孤儿院门口,后来六岁时,一对多年不育的个体经营夫妻在孤儿院领养了她,她在养父母那里得到了最大限度的爱。 可是自从试管婴儿的愈流行和普及,她的养母四十二岁的高龄怀上了,那时她15岁,青春期的敏感和叛逆让她在养母的亲生女儿出生那一晚离家出走了。 在外飘荡了近一个月,养父母找到了她,他们将她送出国留学了,但是到了国外就要她自理个人的零花开支了。 关慈恩记忆中,她和骆茵成为好朋友就是被她那种积极向上又勤奋刻苦,而且还有极强的奋进品质吸引了,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变成了那样一个女人。 她问齐明辉:“一个女人变得如此可怕,究竟是不是因为那些男人对她的浸淫太深了?” 齐明辉摇摇头道:“不全然是,骆茵走至今天这一步,她的经历也占据了很大一部分。” 关慈恩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冬日的暖阳懒懒的洒在她身上,她轻柔的抚摸一下高高隆起的肚子,淡声说:“骆茵是这样,沈谦也是这样吧,他们的经历都一定程度害了他们自己。” 她的话一落下,自己便在心里揶揄她又想沈谦了。 的确,从来没有停止过想他,但是她又觉得这种想不同于那种思念的,反正是他们曾经的那一段时光,不论是好的还是他们彻底崩断,她都有回忆。 这些回忆里,每一处都时时充斥着沈谦的身影! 她突然提到沈谦,这让齐明辉倏地有些紧张,然而关慈恩却是直直的看着远方,并未察觉齐明辉的不自在。 “明辉,”她轻声叫他,“再有二十几天就是春节了,你打算要出去旅游吗?” 齐明辉仍然沉浸在他所想的事情当中,遂没有做声。 关慈恩这才转头看他,现他的脸色不怎么好,“你不舒服?” 他仍是没有反应。 “明辉,”关慈恩提了声量,“你怎么了?” 齐明辉这才被惊醒,他看向关慈恩,故作镇定道:“没事,只是在想一个案子。” 他的话音刚落,关慈恩倏尔问道:“明辉,讲真,我觉你最近这一段时间似乎并不忙了?好像天天你都来陪我,对了,这一周从周一到周三,你可是一整天就在我家呢。” 齐明辉蜷了拳头放置在嘴边,轻咳了一下后随意说道:“慈恩,我在休假,也给你说真的,我做警察做了近十年,其实也很累了,有时我就在想我是不是该换个别的工作了……” “换工作?”她定定看着他,觉得齐明辉今天真的很反常,“明辉,是不是警局出什么事情了?” 末了,她又补充一句:“明辉,你曾经可是承诺过的,对我不会再有隐瞒了。” 她本是想找个更合理又更能让他吐露心声的理由,却不想齐明辉听闻这一句的时候,金丝边框的眼镜后,那双黑沉沉的瞳眸霍然炯炯有神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