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尾巴-《谍海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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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澜城到底是大情圣。并不急于得到她的身体。只是在她的身体上或轻或重的吻抚。有时候,他甚至觉得****也是一门艺术,如同他写新诗、写散文、写政论那样需要铺垫、需要衬托,然后才能进入正题。他的动作就像他华丽的辞藻,虽然本质都是****,但他会让女子充满愉悦、飘飘欲仙地进入**,心甘情愿地献身于他。

    而此时,余爱珍,这个从社会最底层打拼出来的美女正在享受着他这独一无二的“艺术”。

    石心是吃完晚饭才出来赶火车的,所以他还没有饿。他眯着眼,听着车轮和铁轨有节奏的撞击声。对他来说,这铁轨的进行曲实在太熟悉了,但总是带来淡淡的感伤。在他的记忆里这是他第二次在沪宁线上驰骋,只不过上一次是从南京到上海。

    他的视线转向窗外的黑暗,他敏锐的目光仍然可以从黑暗中分辨出竹林、小屋、池塘、河流、水田——这是中国的江南、梦里的江南正在梦乡中安睡着,只有列车奔驰而过时,才稍微吵醒她的美梦。

    列车过了无锡后一直沿着京杭大运河奔驰,偶尔可以看到河上闪烁的渔火,那几点昏黄的渔火在这黑夜里就像天边挂着的孤星。列车驶过戚墅堰,车站边上的几户人家还亮着灯,石心可以望见屋内的陈设一闪而过。他突然想起自己在赫德路常德公寓的小屋,有着同样昏黄的灯光。如果屋里有一个女主人的话就像一个真正的家了。

    这时候,他想起了佘曼诗,想起了她美丽的脸庞,他的心一荡,甚至想象她在他的小屋里操持家务的模样。他在心里摇了摇头,不行,她是革命同志的妻子,他不应该想她!

    那么,难道是她,是很久以前另一个她吗?

    石心的目光穿过眼前的黑暗、穿过东海的波涛,他仿佛看到了对面岛国群马县的那个夜晚。那也是在火车上,当火车穿过秋名山那个著名的隧道时,那个日本姑娘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仿佛还能闻到她身体的芬芳、还能感受她的丝在脸上的摩擦、还能体会她的气息在他的脖颈里停顿……还有,她火热的嘴唇、她热烈的拥抱。

    但他的眼前总是闪现她凄哀的眼神,当他对她说“不”时,她那抹不掉的哀怨。他又在心里摇了摇头,不行,她是日本人,他也不可以想她!

    石心觉得自己的眼睛酸酸的,他站起身,车厢里的五个人都抬头看他:王先生、齐冰、穆玉露、黑痣少妇、瓜子脸女孩。他忽然觉出他们的眼神中有些异样,便胡乱和王先生搭了个腔:“请问厕所在哪?”

    王先生一笑:“出门向右拐,到底就是。”

    石心不是真的内急,他只想出来放松一下。他走过昏暗的过道,看见车窗外闪过“奔牛”的站牌,原来已经过了常州,快到镇江了。

    突然,他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后背。

    余爱珍和胡澜城的前戏已经过了整整一个小时!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给过余爱珍这样的享受,两个人搂抱着,缠绵着,胡澜城褪去了她全部的衣物,自己也只被余爱珍剥得只剩下一条裤衩,他们的下身紧紧贴着,但胡澜城还不急于进入她的身体。

    余爱珍此时早已娇喘连连、不能自已。她的脸红红的,额角的汗珠一滴滴滑落,她感到自己口干舌燥,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

    胡澜城像一个猎手般耐心地观察着猎物的每一丝变化,他注意到她的身体的一系列变化,这些变化告诉他:现在时机到了。

    急不可耐的余爱珍爆出了惊人的力量,她竟搂着胡澜城站起身,又一次把火热的嘴唇印上了他的嘴。一只手去脱他的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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