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朝堂-《妻陌》
你以为你向我展露你的爪牙,我就会估计你吗?你对莫家知道的太少了……
莫家并不像是你看到那般无用,呵呵,他的尊贵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嫁入莫家你应该感激涕零,哼,不识抬举的女人……你只有两个选择,活着对我俯首帖耳,你不能有自己;否则,你会在以后多年享受一个尊贵的封号……
战清风?你个废物也想觊觎我莫天星的妻子?呸……莫天星啐了一口,眼中渐渐晕染上一丝血红,顾怜蕾你是要对他投怀送抱吗?想到两个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莫天星有种现在就掐死怜蕾的冲动。是自己的心太软?微眯了眯眼睛、只为缓解那份火热的干涩……
他想要暂时忘了对某些人的恨,可惜、眼睛闭合的瞬间、出现的竟是怜蕾满是嘲讽意味的笑。脸在一瞬间僵在哪里,看似无波的神情,可里面的苦辣酸甜或许只有莫天星自己体会的出来。
眼睛在睁开的瞬间,仇恨的红里掺杂了些许的迷茫。迷茫自己这些年究竟做错了什么,也有些挫败,一个连老婆都守不住的男人,是不是应该被唾弃?忽视过吗?他觉得自己做的还算是恪守了一个丈夫的责任的。是因为顾怜惜?皱了皱眉、莫天星有些后悔,虽然只有那么可怜的一丝丝,可是这是他不多的后悔这种情绪在心中升腾……
猛地晃了晃头,他不允许他有如此情绪。他注定是要做这个世界的主宰的,权倾天下、万民敬仰……可是这虚幻的光环、以往令自己心潮澎湃的场景中为何夹杂了丝丝懊丧。“路归路桥归桥……”这是怜蕾的话语,用认真无比而又咄咄的语气说出,如利剑、瞬间崩塌了莫天星萦绕出的幻想王国……
攥了攥拳头,莫天星觉得自己已经给够了她机会,既然她不想珍惜,那么……
“笃笃笃……”窗外传来一阵特定节律叩击窗棱的响动,挑了挑眉,莫天星神情如变脸般恢复到古井无波。眸子里的血色淡去变得冷冽如刀,属下面前他就是如此冷厉、而且也只能如此冷厉,他是他们的领、以后的王……女人只是他脑中的烟云,最理想的状态就是挥之即散。
“有事……”声音冷淡。推开窗一个带着银狐面具的男子出现在他的眼底。“银狐卫”这是祖先留给他们不多的力量,他们是精锐、要不是情非得已断然不会贸然出现在京城之中。
“银狐卫”被莫天星逼视的微微垂首避开他如刀的视线。他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对他的冷酷深以为然,毕竟他们是生活在夹缝中的一群人,情?似乎已经对他们失去了意义。只有冷酷才能换来冷静,或许也有情吧?不过这份情都给了前朝遗孤、以及给了九泉下的祖先!
他知道,这或许对大……他过得很苦,他是不是需要一个女人放松一下?弦绷得太紧早晚会断裂的……不是露水姻缘、而是心灵相通的那种,可那是什么样子的?这对59几岁依旧孑然一身的他是一个难题……
“狐一,有事……”声音还算平淡,可是很显然莫天星对这个手下的走神已经微怒。
“领,花家与第戎的三皇子有了接触,似乎……”花老匹夫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他不知道皇帝是提防着他吗?他有了外心、不臣的想法?
“确切吗?有没有探探宫中的想法?”皱紧了眉、莫天星追问道。
“确切,是花勇传回来的……”抱拳躬身。狐一答道。
花勇,正二品,护国大将军,也是花老匹夫极信任的人物,可惜终归没有实际上的掌兵权,否则,莫家也不会如此谨小慎微……
只是稍稍蹙了蹙眉,花家只要不忠于战凌霄,对莫家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莫天星嘴角挂上一丝冷笑。乱?自己才有机会!
对着狐一摆了摆手,莫天星对着依旧熟睡的父亲辑了一礼,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更衣……”莫天星一伸手对着侍女吩咐了一声。想来知道这个消息的并不只有自己而已吧?想来今天的早朝应该会更热闹些吧?自己这个花家的外孙女婿或许也会饱受攻击吧?可是只要他们没有花家的真凭实据就不足为虑,但是……皇帝会怎么看自己?
第戎的三皇子倒也算个人物。不过是个庶出的皇子,不是很受重用,他是想借花家的势为自己赢取一些空间,还是说他有称王的雄心?第戎要是分裂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分裂成无数的小国就失去了对这个国家的压力,除一种以外、那就是花家不臣……可是花家势如千钧,并不比战凌霄好对付!咬了咬嘴唇。莫天星叹了口气……
皇宫勤政殿。
或许是为了显示自己的清廉爱民,战凌霄登基以后并没有大兴土木,整个皇城大多沿用的都是前朝的建筑。虽说年年都会进行一些简单的修缮,不过依旧显得有些斑驳破旧,要不是金碧辉煌的琉璃瓦,置身其外的人会误以为她不过是破庙一座……
宝座上端坐着战凌霄,文武分左右站好,“有事起奏,无事散朝……”福双那公鸭般的嗓音例行公事的喊了一声。
眉头紧锁,战凌霄危险浑浊的眼眸划过在场的每一个臣公的脸颊,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花家?他不方便评论……即使是他是皇帝,而花家在他登基开始就算得上治外之臣,哥哥,你好算计,遗诏?哼……
一群滑头,战凌霄看着下面一堆沉默不语的老小狐狸,深吸了一口气:“退朝……”国家是我的与你们无关是吧?好、你们很好……战凌霄脸一黑站起来拂袖就要离去。
“陛下,臣有本上奏……”走上前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一抖朝服跪倒在地。战凌霄扫了一眼,这是兵部尚书钱芳泰,也可以说是大皇子的老丈人,虽然他的女儿只是侧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