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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起身，试探性的活动筋骨，骨头“噼里啪啦”的作响，跟爆豆子似得。这几天输液并不觉得饥饿，昨晚撤掉了，胃部就感觉空了，我换了身衣服，来到办公大厅，注意到宁疏影和徐花妍趴在方桌前睡觉，而江无流倚在轮椅上直打呵欠。

    众人为何无精打采的？

    我纳闷的问道：“江博士，你们昨晚没睡觉？”

    “是啊，窥视三河屯附近废墟上百炼门的动静，还要忙着给官方写报告。”江无流喝了口桌子上放的红牛，笑问道，“姜明，你身体无大碍了？记得等真元存满了，大吃一顿。还有，现在就剩剃死鬼这一个突破口了，撬开他嘴巴，案情可能要明朗一半儿。”

    我疑惑的问道：“为什么才一半？”

    “吴家祖传的养物局和当年吴姓大师离开苍天教之后的事情，我们无从得知，这事恐怕只有每一代的百炼门主才知道，拆血先生不可能把这事的真相说给剃死鬼的。”江无流摇了摇头，叹道，“所以我们只能从剃死鬼嘴里问出来方天同挖出古董之后的事情，以及百炼门的详细情况，最理想的情况就是他知道灵魂体的囚禁地。”

    “但愿如此……不过您也得劳逸结合。”我坐在桌前，随手拿过一罐红牛启开，我一口气灌完，询问道，“昨晚徐花妍说您要给我换脸，是什么意思？我想了解一下。”

    “这换脸可不是整容，我打算替老孔教你一种特殊的法门，分出来一部分真元聚于脸部，来改变相貌，过程挺疼的，这种法门，目前只有你们鬼道夫能用。用于蒙蔽天机，谁想推算你的命论，都会认为死掉了，所以拆血先生不可能认为你还活着的。这法门当年你师父使用过，不过他目的只是为了蒙蔽天机，并没有调整相貌。鉴于你接下来还要参与夜部的行动，会和百炼门交手交锋，因此视觉上要大改。”

    “听起来像鬼道夫的独家法门，可师父的《鬼道夫手札》里没记录这法门啊？”

    “因为……这是我和他联手开创的。”江无流唏嘘不已的说道，“不过使用了之后，将不再受天道的眷顾，你的性质将从一个天命者，变为截然相反的逆天者。直到解除这特殊法门之前，千万不能被天机现你在蒙蔽它，否则就惨了。”

    “如何能保证不被天机现？”我低头思索道，“好像师父当时蒙蔽了天道时，沦为一个人生不得志的落魄中年，凭此来体验世间百态，连法门都不敢用，唯恐被现了。这样说来，岂不是我今后得夹着尾巴做人，不做鬼道夫，还咋和百炼门交手？”

    “倘若在当时，只能如此。”江无流眉毛勾起，笑吟吟的说道，“后来我闲的没事把这法门改良了下，持续调动真元来施展法门的时间不过半个小时，就不会被天道现。”

    “那我用了十五分钟，停五分钟，再用二十分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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