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素仰望着暮朝灯,将怀里的暖囊拥紧了些,视线缓缓下移,转向了不远处的那口枯井,神情中并无多少情绪。Ω笔 趣阁Ww『W. biqUwU.Cc 自那日匆匆辞别后,秦世芳已经连着五、六日不曾露面了。 据锦绣得来的消息说,左思旷这几日去了临县,将秦世芳也一并带了去。因走得十分匆忙,那合办族学一事亦就此搁置了下来。 秦素暗自冷笑。 秦世芳对左思旷真是掏心挖肺地好,或许,她是动了真心罢。 然而,这世间一切的卿卿我我、情/情/爱/爱/,皆不过是水上浮烟罢了,经不得一点尘世的风霜。 情可以动,心,却不可摇。 秦世芳许是至死也不曾料到,今日待她情深意重的男子,明日便会将她逐出家门。 真是痴到傻了的女人。 只是,她一个人傻不要紧,却不该傻到为了个男人,将娘家全家人皆赔了进去。 可恨手头无药,斩不断这中了情孽的毒根,只得见招拆招。 秦素不无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钟氏那晚去太夫人面前哭诉了一场,还是有些效用的,左四娘的事一经说出,太夫人心中未必便没有想法。 此外,钟氏手上掌管着秦府大笔帐目,她若不肯松口,那七、八千金的数额,便是太夫人亦要费些思量。 前有钟氏阻拦,后有那“慧眼”所投密信,秦素推断,秦世芳应该会安静好些日子了。 她送去的那份大礼,可不是那么容易收的。 缓缓往前行了两步,秦素微扬了头,佯做欣赏园中的暮朝灯。 那一夜,那诡异的女子悄悄离开东萱阁,又很快折返,观其身形变化,她扔掉或藏起来的事物,应该不会是小物件,而她弃置东西的地方,离着东萱阁亦不会太远。 秦素一连歇了几日,方才挑了这么个时候,以为画作取景为名,来到这院门附近散步了一圈,借以观察地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