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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

    一块干巴巴的面包突然送到她嘴边，顾以言抬头看了一眼，是哑巴。她看了看哑巴的身后，疤子和光头都已经睡着了。

    车子开了多久，她不清楚，中间的时候又停了一次，疤子和光头下了趟车，前后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她看到远处一块很大很高的广告牌，看不清楚上面的字，但是可以确认，他们上了高。车子停靠的地方时高服务中心。

    离开得越远，越久，她逃跑的可能性就越小。顾以言不知道自己的手机被他们拿到哪里去了，她要求救，一定要找到通讯工具。

    哑巴看她不张嘴，压低着声音慢吞吞的说：“快快快吃吧，不吃，饿饿的是你你自己。”

    顾以言舔了舔嘴唇，干裂。光头见她不肯喝他们喝过的水，干脆一滴水都不给她，她很渴。

    “我想喝水。”

    哑巴看了她一会，转过去从自己座位上拿了一瓶水过来：“这是是我的，还没，没喝过。”

    边说边拧开瓶盖子，送到顾以言嘴边，以言道谢，就着瓶口连喝了半瓶。哑巴又送上面包。

    饿着渴着，人一点力气也没有，心也在不停不停往谷底沉。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顾以言觉得好了很多。她真心感激：“谢谢你哑巴。”

    哑巴摆手：“是是，是我们绑绑架你.......你你还谢我，谢我？”

    哑巴看起来很年轻，顾以言估摸，可能也就十几二十岁的样子。她看到哑巴脖子上有一道红痕，问：“你脖子怎么了？”

    哑巴摸了一下：“狗蛋，狗蛋脾气躁！”

    顾以言点头：“男人之间有意见不合，动手是常有的事，小打小闹，别放在心上。”

    狗蛋很意外，看着她，好一会才说：“你，你，你人，人不错。”

    话刚说完，就听到有人喊：“哑巴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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