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童观止抱着她走向房间左侧的浴室去,她的这间闺房在作坊建好之后,就进行了改造,除了面朝后院对着连绵起伏的虞山开了窗户,还往边上扩了扩,直接和原来的小杂货间打通了,小杂货间里面的东西都挪到作坊里去了,这里就做成了一个沐浴间,里面放着一只大浴桶,这会浴桶里已经放满了水,正冒着热气。 童观止将她放在浴桶里,温热的水浸上身,她这才像是重新活过来,僵硬的肌肉和酸麻的骨头都得到了舒解。 童观止想要碰她,被她一瞪又讪讪的收回手,他站在浴桶边,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期期艾艾道:“二丫,我只是想帮你捏一捏。” 林二春没好气的讽他,“不用,童大爷还会伺候人?你确定只是捏一捏?” 童观止默了默,委屈的望着她:“那我不动手,你先自己洗,想要我帮忙就随时叫我,我在旁边陪你。” 林二春哼了哼,视线落在他敞开的衣领口,灯光下,她清楚的看到他白皙结实的胸膛上有同样醒目的红红点点,既有牙印又有抓痕,印记与她身上略有不同,不过一样惨不忍睹,她心里哀嚎了一声,对自己也很无语,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毫无章法的雄狮,她也化身母兽了么?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看到这些痕迹,她方才还郁闷的心情无端就好了很多。她也没有太吃亏,都从他身上找回来了。 旁若无人般的捂着脸将身体沉在温水里,将两条腿抬起来搁在浴桶边缘上,就这么大剌剌的任由他从头到脚的看。这是又羞又气到极致之后,生出来的豁出去的豪迈。 她现在已经懒得去害羞,懒得跟他生气,也懒得去赶他走了。 反正他们比这更加亲密、更加羞涩、更加不要脸的事情都做过了,反正她身上,就是那些遮遮掩掩不想被他看的隐私部位,她在镜子里一瞥看到都觉得丑的不行的神态,在她的反复抗议之下,也还是都已经全部都袒露在阳光下,毫无隐藏的被他一览无余了。 她觉得就算是夫妻,也得互相保留一点私隐,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得给另一方留一些神秘感,尤其是当一方不愿意被另一方看见被探索的地方,那就别强求了,反正换做是她,她肯定会尊重他的。 然而,童观止偏不,她觉得丑,越不愿意让他看,他就偏要盯着看,还要看个仔细、看个分明,还狡辩称,“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夫妻之间贵乎坦诚,二丫,你也是认同的是吧,坦,露也。”尽钻她定的夫律的空子。 现在她一脸挑衅的看着他,他爱看就看,爱走不走。 童观止默默的看着,忍不住伸手在水里碰了她一下,被她挥开之后,他就老实的没有再上前了,也没有出声打扰她。见时间差不多了,他才不由分说的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布巾给她擦拭。 第一次伺候人,他本想从容点、仔细点、温柔点,可在她又开始喷火的注视下,还是手忙脚乱起来,最终被她夺了布巾和衣裳过去,扭头背对着他,不看他了。 等她穿好了衣裳,他又癞皮狗一样凑过来,将她抱起来:“二丫,饿了吧,先吃饭。” 正屋里的桌子上燃了灯,也摆好了饭,还冒着热气,应该是她洗澡的时候有人悄悄放进来的,童观止抱着她坐下,主动给她当坐垫。 菜色清淡但很丰富,最吸引人注意的还是桌上的两只酒杯,里面装着八分满的红色的液体,闻起来很是古怪恶心,这是酒香味和血腥气的混合体,或许还有别的什么药材的气味,但都被这两种给压下了。 林二春端起来闻了闻,顿时面如火烧,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因为荒唐事都被人听了去而害羞。 阿牟聪明,就算已经不住在这边了,肯定也能猜得到,之前迷糊听见小福的话,好像张小虎就一直守在这院子里的,还有做饭的是方氏,这烧好的热水,送来明显两人都吃不完的饭量,这一大桌补气补血补元气的汤水,还有这两杯热腾腾的鹿血酒...... 童观止很快就会离开,他不用面对他们,可她还得留在这里,她看童观止的目光又开始喷火了。 童观止摸了摸鼻子,看着那两杯酒神色也变了变,眉头都要揪起来了起来,这是哪个自作聪明的混蛋准备的!这么恶心的东西是要给他喝的?他需要用到这种东西吗!被自己人瞧不起,让他无比郁悴。 林二春见他一脸嫌弃的样子,故意端着杯子凑到他嘴边:“都知道你被掏空了身子下不来床了,你看,这鹿血都是新鲜的,多贴心呢,肯定是专门找来给你补身子的,趁热喝。” 鹿血是不是真的能够让男人补身子和壮阳,其实林二春根本不清楚,也没有研究过,她只知道到了后世鹿血酒不像是大夏这么流行,至少在现代社会里,她就不曾听说她认识的人里有谁服用过,她也只当是吹嘘出来的功效。 不过,鹿血酒在大夏贵族阶层中倒是很流行的,皇宫里就有专门的鹿苑,听闻武德帝就经常取鹿茸中的血饮酒服用。 她就是见他不喜欢,存心想要气他,谁让他老是逼迫自己啊,想了想,她又补上一句:“你喝了之后,要是真的有什么反应,不许在外面乱来,这是原则问题,没得商量,你要是想在外面勾三搭四,我们先断了,你想要做什么都由你。” 童观止拧着眉看她,又看那杯酒,忍住了后退的冲动,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二丫,你真的想我补回来?” 林二春手上略略一顿,他突然伸手接了过去,屏住呼吸一饮而尽了,不消她说,他又自己拿了剩下的一杯也一口喝下。 从唇舌到喉头到胃里都火烧似的,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印上她的唇,用越来越娴熟的技术进攻、挑逗,直到她嘴里跟他沾上了一样的味,才放开她:“吃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