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危险-《你是爱情结的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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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我才突然明白过来,他大老远的跑过来,为的就是这个。笔趣Ω阁WwΔW.』biqUwU.Cc

    刚才是我轻敌了,没注意到耳鬓厮磨间他的身体早就生了变化。

    就如同现在,他就像是蓄势待的箭,随时准备着射向敌人。

    他也像是长久没有捕猎到食物的野兽,眼里全是猩红的情、欲。

    我抵着他的胸膛,心里很慌乱,却还是强装镇定:“盖聂,咱们好好聊天好吗?”

    他唔了一声,掀开我的睡裙,手放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这才缓缓道:“好啊,边做边聊。”

    跟他说话无异于对牛弹琴,我有点绝望,更多的是矛盾。

    我承认我还爱他,但是不代表我愿意在现在和他做这件事,在他碰过别的女人之后,在我们离婚之后。

    “可是我不想做,盖聂,你别逼我。”

    腿上传来疼痛,还有冰凉的感觉,随着刺啦一声,随着金属碰撞的声音,异物刺入的疼痛感实实在在传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我一下子喊出来,手脚并用挣扎:“混蛋,你别碰我……”

    他钳制住我的手,弓着腰低下头吻我,把我所有的辱骂都堵住。

    他的动作很轻柔,可是我只觉得疼,像是有无数人拿着斧子在削我的肉似的。

    还像,还像有一把尖锐的刀子插在我身体里……

    以前的一幕幕清晰又快地从脑海中闪过,我记得,每次亲密的时候,他都会很小心很小心地顾及我的感受,哪怕他自己都着急死了,却还是会哄我,说一些好听的话。

    可是现在,他一点前戏都没有就闯进来,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只图他自己爽快。

    许是意识到我的紧绷让他没办法更进一步,他突然停下来,目光朦胧地看着我,声音沙哑:“小江,小江,你别那么紧……”

    我根本动不了,浑身都被他钳制住了,除了疼,还是疼。

    木已成舟,我内心深处坚持的那些只有我自己知道的东西,在他侵犯过来的瞬间,突然分崩离析。

    抵抗已经毫无意义,比起抵抗,我更加不愿意的,是被郑怀远看到这一幕。

    潜意识里,我还希望自己在他记忆里是那个干净纯洁的江别忆。

    意识到我放弃了抵抗,盖聂稍微吃惊,他深深看着我,抚摸着我的脸,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全是汗:“小江,我舍不得弄疼你的,你信我。”

    你信我。

    这三个字他以前也对我说过,我记得好像是那次他跟巩音殊闹绯闻,他怕我生气,就说了这句话。

    可是现在,在这个尴尬的时刻,这三个字,却好像一个个闪亮的耳光,啪啪打在我脸上。

    舍不得弄疼我,现在不就是在弄疼我么?

    “我知道,你也想我的,是不是?从你怀孕,我们就没有做过了,你也想我的,是不是?”

    我痴痴傻傻看着他,这个我爱了那么久爱的那么深的男人,我曾经天真地以为他会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依靠,是我唯一的男人。

    可是,可是……

    他的手往下探,突然前进了一步:“郑怀远碰过你没有,他碰过你没有……”

    我已经放弃了抵抗,可是在听到这一句的时候,我突然炸毛,得到解放的双手狠狠捶打他的胸膛:“盖聂你他妈还是不是人,你良心被狗吃了?我跟郑怀远是什么关系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是不是被巩音殊洗脑了,你他妈王八蛋。”

    我试图掀开他,可是还没有直起身子,就被他抱着翻个身。

    半跪在床上,小腹的压力是被那么大了,可是我也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我把脸埋在枕头上冷笑:“你要做就快点,我赶时间。”

    他紧紧贴过来,我这才现他浑身的温度高的吓人,像是高烧似的。

    但是我知道他没有烧,他只是**上头精虫上脑了:“江别忆,别试图对我用激将法,没用。实话告诉你吧,上次在郑家我就想了,在昆明的时候我也想……今晚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我知道你也想的,是不是?”

    我闷哼一声:“不想。”

    可是声音都变了,他忽而很高兴似的,在我腰上捏了捏:“你嘴上说不想,可是你的身体更诚实。小江,我爱你,好不好?”

    我刻薄起来:“我现在说不想,你就会放过我?”

    他贴过来:“不会,我不知不会放过你,还不会放过郑怀远。还记不记得飞机上我说过,郑怀远还有另一个身份,想知道么?”

    他又提起这个,我一个头两个大:“你爱说不说。”

    “嘘……”他抱着我的腰,还能贴心地拿了被子给我垫在小腹那里,支撑着我不要倒下去。

    但是我知道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让我舒服,而是为了他自己爽。

    爽就爽吧,就当被猪拱了被狗咬了。

    以前看言情小说,说到男女主亲热的时候,不好太露骨,总会用“一室旖旎”来形容。

    可是现在,我只觉得羞辱,我只希望,这一刻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

    不得不说,盖聂非常清楚我的敏感点,更知道如何撩拨得我生不如死。

    他说得对,我的身体比我的嘴巴诚实。

    我抗拒不了他带给我的身体感官的愉悦,更抗拒不了自己内心深处明知不可爱还要爱的矛盾……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来,抱着我去浴室擦洗。

    浴缸里放满了水,淹到脖子,他就贴在我后面抱着我,我觉得喘不过气来。

    我才挣扎了一下,就听见他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别动,我抱着你。”

    时光流转,无数个这样的时刻,我都是软绵绵窝在他怀里,享受他的人肉按摩。

    不过百分十九十九点九的情况就是,按着按着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我自然又是要被他狠狠折磨一番。

    可是现在,他抄起水淋在我身上,很快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我却害怕得瑟瑟抖。

    他的手在我小腹上打圈:“是不是又大了,你不是烧么,医生怎么说?”

    浑身都难受,我往前挪了挪,很快又被他抓回去。

    我憋着气:“你既然能准确无误到这里找我,就证明你一直掌控着我的一切,你跟踪我,还是安排了人在我身边?”

    他轻笑起来,心情很好似的:“我是怕郑怀远保护不了你。”

    我抓住他作乱的手,忍不住冷笑:“盖聂,你不觉得搞笑吗?我们现在算什么,我们已经离婚,再没有关系了。当初是你先对不起我的,是你先不要我的……现在你来对我做这个,我完全可以告你强、奸。”

    他反握住我,呵了一声:“你去呀,看警察信不信你。现在谁不知道我的未婚妻被人绑架了,我正忙着想办法救她,哪有时间来强你这个前妻。”

    确实有道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反驳:“救她?你巴不得她死吧?”

    他凑过来,火热的唇从我脖子上流连到锁骨:“江别忆,你那么聪明,我有时候真是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顺着他的话往下:“那你就放了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他加重手上的力道,我忍不住闷哼出声,他就笑起来:“江别忆,永远别对我用激将法。放了你,我再去哪里找这么可心的床伴?”

    床伴?

    就这样吗?

    拼命把心头那种恨不能转过去一巴掌摔死他的冲动压下去,我莞尔一笑:“床伴?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我比小姐还不如呢,是不是?”

    下巴被人捏起,他的眼睛里喷得出火来,咬牙切齿的:“江别忆,我告诉过你的,不许这么糟践自己,你都忘了么?”

    眼泪怎么滑落的我都没感觉了,我甚至还能哈哈大笑:“糟践?盖聂,比起你的糟践,我这个算什么?你既然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把我拖进这个肮脏的世界?”

    情绪终于爆,我一把打掉他的手,起身就要走。

    可是还没跨出浴缸,就被他扯了回去,他死死抱着我:“好了好了,说不得,我错了成吗?你打我,狠狠打我,打到你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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